“是呀。”鄂邑心情不错,呵呵的笑着,上下端详着她,“你今儿这打扮还挺好瞧的。”
“本尊怎么比的上翁主。”鄂邑本可以的退了几步。
鄂邑又“咦”了声,“你如此紧张干嘛?”
“没,没。”鄂邑摇了下头,“本尊方才跟二皇姊赏了花儿,亦有些个疲啦,预备回宫,便不打扰翁主雅兴了。”
讲着,鄂邑便预备离开,鄂邑却再一回叫住了她,“急着走干嘛?你方才讲洛阳寻你赏花儿?这反倒是件稀罕事儿呵……呵呵呵……”
鄂邑窘迫的一笑,“是呀……”
“怕是不止赏花儿那般简单罢?”鄂邑已然走至了鄂邑的身侧,鄂邑亦只的硬着头皮道,“二皇姊还跟我谈了下……岛瀛国皇次子。”
“噢——”鄂邑点了下头,“我晓的啦!”
讲着,她凑近了鄂邑道,“洛阳是想探你的口风罢?恩?我便只晓得她没安啥好心。她是不是想要你嫁与那楼厉?你可不要听她的,与其嫁与楼厉,还不若随随意便嫁个世家勋贵公子,不必瞧谁面色,不必受谁的气。夫家敬着你供着你,多好!”
鄂邑诧异的盯着鄂邑,她没料到鄂邑会跟她讲这些个话。
“你如此盯着我干嘛?”鄂邑瞅着鄂邑,“我这回讲的是真心话,并没想作搞你!”
“我晓得。”鄂邑点了下头,垂下脑袋,“多谢翁主。”
“你讲讲你,你堂堂一个公主,在我一个翁主跟前伏低作小的模样,要旁人瞧见,还觉的我欺辱你了呢!”鄂邑咂咂道。
“……”鄂邑无语的盯着鄂邑,你欺辱人时还少么?每回在你掌中吃了亏,皆都只可干挨着,无人会为自个儿如此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去的罪这位谁皆都要罪不起的翁主娘娘!
“算啦,我亦不跟你讲啦,你自个儿当心着罢!”鄂邑摆了下手道,“洛阳心眼多,迟早把你算计进去,瞧你亦怪可怜的……我亦不欺辱你了。”
讲着,鄂邑旋身带着人晃晃悠悠的走啦。
鄂邑站立在原处盯着鄂邑的身影,眼眸中逐渐的浮升起了一缕泪意。
自个儿是天家的公主呀!真切的金枝玉叶!鄂邑是啥?只是仅是个不起眼的翁主罢啦,她却可以堂而皇之的“可怜”自个儿!
兴许在这皇宫中所有人的眼眸中,自个儿只是仅是个可怜虫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