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的知的?!”懿妃厉声道。
那一日墨玉确实是无故在宫中昏睡了一日,她去请了太医,太医躲躲避闪的不肯跟她讲墨玉到底是啥缘由昏睡,后来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那太医才跟她讲,墨玉是中了蒙汗药!
墨玉在自个儿宫中怎会遭人下药?
懿妃一面暗地里追查此事儿,一面要晓得内情的几个人守口如瓶,终究她没可以查出来墨玉到底是如何遭人下药,又是给何人下药,这件子事儿只可不了了之,她末了气只是,还是把墨玉宫中的宦官宫娥打死了俩这事儿儿才算是了结。
仪嫔昂然盯着懿妃,平时里边的胆小怯懦皆都不见了踪迹。
“娘娘,贱妾不单晓得七王爷给何人下药,还晓得那人到底要干嘛!”仪嫔开口道,“娘娘,你倘若相信贱妾讲的话,贱妾便把自个儿晓得的全皆都跟你讲,你倘若不相信贱妾的话,便当贱妾今儿啥皆都没讲,贱妾依旧会为娘娘你办事儿,只为求的未来个安稳,不至于晚景凄凉!”
懿妃好容易把心尖的震惊平复下去,至此才对仪嫔道,“你讲,本尊听着。”
“害七王爷的人,是宁贵妃!”仪嫔定定的盯着懿妃。
“宁贵妃?!”懿妃吃惊的张大了嘴儿,本可以道,“不,不可可以!玦儿又碍不到皇十子,宁贵妃没缘由害玦儿!并且……她为何要对玦儿下蒙汗药?即便是她真真要害玦儿,亦应当投毒药才是!”
“娘娘呀……”仪嫔仰头盯着懿妃道,“你可还记的七王爷遭人下药那一日,宁贵妃宫中的奉嬷嬷跟人在黄门宫行那苟且之事儿,给陛下晓的啦,陛下震怒之下,才会把宁贵妃禁足!亦便是在那一日,宁贵妃盛怒之下把贱妾的脸毁啦,贱妾这一生皆都不会忘掉那一日!”
“此事儿本尊是晓得的,可这跟玦儿有啥关系?”懿妃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仪嫔。
“娘娘你寻思寻思,奉嬷嬷即便是有天大的胆量,亦不会跟人去那黄门宫行苟且之事儿呀!后宫如此大,她哪儿寻不到一个地儿?却偏去那地儿送死?”仪嫔继续讲道,“贱妾已然打听见,那一日,奉嬷嬷是去请胶东王妃去宁贵妃宫中,而后半路上便莫明其妙的跟人在黄门宫出事儿了。”
“你是讲……宁贵妃原本寻思害的人,是胶东王妃?”懿妃挑眉道。
仪嫔摇了下头,“宁贵妃原本寻思害的人是七王爷!由于宁贵妃那一日要人给七王爷下药,而后,便把七王爷丢在了黄门宫!若非胶东王妃身侧的俩丫头皆是有些个工夫的,那一日在黄门宫行苟且之事儿的人,只怕便会换成胶东王妃跟七王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