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苍一脸淡然：“起码确定了一种他们联系的方式。”从司沉水手里抽走通讯器扔向跑过来的龙河，“尽量修复。”

瞧瞧这傲娇样……司沉水真想说她没在夸他。

“通讯器？”龙河接过通讯器瞧了一眼，转手递给伏榕，通讯是伏榕的强项。

“把尸体全部带回去尸检。”厉擎苍说完就拉起司沉水朝石林外面走去。

“都死了？”龙河三人看到满地尸体的惨状，脸色都非常凝重。

人与人之间，真的有很大差别。他们拼命想要活得明白，而这些人却用尽办法不让自己活。

远处已经有消防车的声音传来，救援到了。龙河三人赶紧搬尸体，在消防到来之前撤离。

厉擎苍让他们先将尸体秘密安置好，自己和司沉水去跟林木汇合。

路上，司沉水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歹徒临死前喊的那番话。

“不要让我们失望……”

“要活到最后……”

“你们到底想在我身上做什么？”司沉水紧握拳头，忘不了他们慷慨赴死的表情。

每一次这些死士都是一样，死的时候既害怕又骄傲。就像当初于涛在菁藤大学校庆典礼上讲的那样，他们在献祭。

这群人死的状态，仿佛是在完成一次蜕变。

可他们忘记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也许，是不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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