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很尴尬，只能强行转移话题：“可能她有病吧！”

“或许吧！但是我说的没错，她就是那种高冷又亲和的，就是明明好好说话，但是也能察觉到自己和她是不一样的，但是不会有架子的感觉。至于性感又清纯，身材很性感啊，但是长相很可爱啊，像个小呆瓜一样。成熟在于她真的想的很多，即使想的很片面，但是她有自己的担当。至于天真，哈哈，她难道不天真吗？很多事情，都想很天真啊！”

鸭王兴冲冲的说着：“如果我是正常人的话，大概也会喜欢这种女孩子吧......”

说到这，鸭王忽然有些失落。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有多不正常，即使他能伪装的好像一个正常人，可是黑暗的思维总是在大脑中不停的滋生。总觉得好像毁掉什么，或者祸害什么，才会让人觉得开心。那种感觉的核心，来自极度的厌世情绪。

同样是在熊熊大火中燃烧掉了什么，阿尔伯特选择的是克制和寻找，而鸭王选择的是完全的放纵。

鸭王知道自己是错的，可是他却甘愿如此。只是因为前半生活的备受欺辱，所以就算是疯掉一次，也只求自己痛痛快快，肆意妄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由衷的佩服阿尔伯特，听从阿尔伯特。因为阿尔伯特居然能忍住那种不断滋生的负面情绪，成为一个正常人融入这个社会。即使他融入的很失败，甚至成为一个落魄的失败者，但是他终究还是被大众认知为一个正常人。

有时候鸭王看到蠢卡的所作所为，都会觉得挺搞笑的。

那种感觉，就像看见一个小孩子在搭积木，明明没有什么用，但是还小孩子还理直气壮。鸭王看到蠢卡，就是这样的。什么自创品牌，不过是在原本通常可见的东西上面，加上自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改变，甚至只是微不足道的logo而已。

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时尚，设计感更是无从说起。对于鸭王这种专业级的设计师来说，简直是儿童涂鸦一样的东西。

但是蠢卡很认真，很虔诚。鸭王最开始只当是蠢卡想把自己的偶像名声快速的变现，但是后来却发现，蠢卡是真的很认真的想做好这件事，虽然做的一般，但也在一点点的变好。

蠢卡一直当鸭王是老师，称呼也永远是“张海洋老师”，即使看到阿尔伯特对鸭王的态度很差，蠢卡对鸭王的态度也一直是很尊敬的，没有敷衍。

虽然那种感觉，鸭王根本不在乎。他比阿尔伯特疯的还彻底，甚至连什么廉耻心都丢掉了。但时间久了，鸭王也就真的把蠢卡当作自己的学生了。

蠢卡是让人觉得世界美好的女孩子，哪怕是神经质的鸭王也这么认为。

所以，鸭王从始至终不间断的怂恿阿尔伯特去吞并公司，然后拿下蠢卡，虽然是以开玩笑的语气，但是纠其内心，他还是自私的。

起码如果和阿尔伯特在一起的话，郑总裁还是自己的徒弟。但是如果和别人在一起，鸭王知道，自己肯定是留不下了。

鸭王并不是喜欢郑总裁，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爱情。鸭王只是觉得这样会让自己开心，仅此而已。

没有任何的原因，就像是看见路边的花朵，摘下了一朵。那一朵在全世界任何人眼里都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自己眼里，确实那一束中最好看的。主观臆断，仅此而已。

这样近乎随便又执着的瞎几把选择，却是最符合鸭王的方式。可惜的是，公司拿下了，阿尔伯特却和郑总裁什么关系也没有。

鸭王觉得有些遗憾，但是也没有掺合什么。阿尔伯特的事情他不想管也不敢管。

如果说郑总裁是让人觉得世界美好的女孩，那和世界美好擦肩而过，是阿尔伯特的损失。阿尔伯特损失了，关他屁事！

鸭王马上就把这些事忘到九霄云外，他依旧是为所欲为的鸭王，依旧没有任何烦恼，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当疯子感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