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凌挑眉,他竟然和一个孩子争论起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这不是等同于与夏言冰吗?
内心觉得好笑的同时,又将他推开,蹲下来摸着大宝的头,笑着说:“是娘亲对不住你们,先前有许多事情不曾处理好。”
“和你爹爹也有些许误会,你若想,娘亲自然可陪。”
几个孩子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她的身边,她心中自然是愧疚责怪自己的。
楚行烈脸色铁青,他原本都已经将今晚的事情计划好了,这两个小东西出来,就将他的计划全都给打乱了。
他脸色臭的很,一声不吭的回了书房。
陆卿凌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夜里孩子们一左一右的缠着陆卿凌,听她说了许多在冥川的事情。
孩子们白日里精力旺盛,到了晚上不多时也就睡着了。
尤其是在母亲怀里,睡的更是香甜可爱了。
亲了亲两个孩子的脸蛋儿,正欲入睡时,却忽然发现面前多了一道黑影,她吓了一跳:“你来做什么?”
她定睛一看,眼前的黑烟不争就是白日里黑着一张脸的楚行烈么?
他挥了挥手,白光落下,两个孩子睡得就更沉了。
“你做什么?”
“你说呢?”他声音莫名的低沉,一把将人从床榻上拉起,大掌摩挲着她的脸庞:“你让本王想了许久,你以为就昨夜一次新婚洞洞房便便能满足本王了吗?”
他还真是不嫌害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她要是没猜错的话,阿银应该也还在晋王府,只是暂时还没探知道阿银的气息。
陆卿凌叹了口气,说道:“今夜便暂且如此吧,你总不至于在孩子面前……”
“那又如何?”
他将人禁锢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待到她要说话时,一手弹入将其握住,那气息来势汹汹的,竟然压得陆卿凌无法反抗。
他就那么将人压在身下,陆卿凌也就只能顺从这了。
翌日又是一天的好太阳,不过再好的太阳也无法融化这厚厚的积雪。
陆卿凌起了个大早,浑身酸痛的不像话,孩子们早早的就去念书请安了,王府里一时很是安静。
她坐在案桌前,手里拿了刻刀,身上披着楚行烈的大氅,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气息。
“刻什么呢?”她手里握着的木块儿已经隐约雕刻出一个形状来了,见他过来,就将东西藏在怀里。
“女人家的事情,你可少管。”
她起身将东西都收了起来,楚行烈笑笑,拉过她的手往院子外走。
“走,去给你看个东西。”
拉着陆卿凌来到阿银先前居住的院子,那房门上还贴了喜字,王府的下人们虽然诧异,却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王府上下都在楚行烈的掌控之中,没有人敢对外宣称什么。
推开门便是一股浓郁的腐臭味儿传来,陆卿凌下意识的皱眉,看见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布满了桔梗花。
那桔梗花的中间如同蚕茧一样包裹着一个人,那便是阿银,如今还勉强维持着人形。
“你以为林之死了,其实如今林之的意识还残留了一部分在阿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