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柳龙安发起烧来,额头触手滚烫,嘴里喃喃说起胡话。莹儿惊慌失措,急忙到正房叫来赵大川。
赵大川望着神志不清的柳龙安,点头笑道:“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样子。”又对莹儿道:“不用慌。刚刚种下摩根,就是这个样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得要折腾几天。你要好好照顾他,不然老夫可饶不了你!”
莹儿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赵大川猛地将莹儿抱住道:“这些日子事情太多,老夫还没找到合适的伴儿,心里总是想起你。趁他迷迷糊糊,咱们修炼几回吧。”
莹儿脸显憎恶之色,双手拒在他的胸前,冷冷地道:“他可是你亲亲的徒儿。偷徒弟的伴儿,你不觉得太过无耻吗?”
赵大川老脸一红道:“只是双修而已。你又不是他的妻子。”
莹儿惨笑道:“双修?哈!双修?我们这些叫秀儿的,不过是你用来采阴补阳的工具而已,还美其名曰双修!”
赵大川黑脸道:“怎么?敢对抗老夫?难道老夫管不了你了吗?”
莹儿道:“自从被你劫来,天天被你糟蹋,任你摆布,不过为了苟活而已。现在你有了徒弟,又将我许给了他,以后就不能再碰我。”用力将赵大川推开,哭道:“这样生不如死的,我早就不想活了。”
赵大川见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顿时兴致索然,转身走了出去。
随后几天,柳龙安连日卧床,热起来如入火窑,冷起来似坠冰窟,往往人事不省,昏死几个时辰。
莹儿知道他也是遭人逼迫,与自己同为天涯沦落,因此将他当作亲人,照顾得颇为细心周到。
到了第五天晚上,柳龙安身上温湿,不再急冷急热。莹儿心中欢喜,依偎在他身侧,柔声问道:“舒服点了吗?”见他干瞪着双眼,无声无语,又道:“我知道,你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我又何尝不是?”
她将被角掖好,凑在他的耳边,轻声唱起小曲:
“青山隐隐水茫茫,时节登高却异乡。孤城孤客孤舟上,铁石人也断肠,泪涟涟断送了秋光。黄花梦,一夜香,过了重阳。”
柳龙安一动不动地躺着,面部肌肉不住抽搐,眼角溢出大滴泪水。
次日早上,柳龙安清醒过来。由于受到大冷大热折磨,他感到身体虚弱乏力,靠着莹儿搀扶,这才从炕上溜下地来。
为了尽快恢复体魄,他在屋中踱了会儿步,便又爬到炕上,盘膝坐好,运起功来。
他内视丹田,忽见燃灯佛坐下空荡,又变成一片虚无。
记得与刘雨菲交合之后,燃灯佛便坐在了粉色莲花上。那莲花虽然不甚清晰,却已能分辨出片片花瓣。
此刻,燃灯佛脚下,天子剑、佛珠、短剑一样不少,唯独坐下的莲花不知所踪。
他久练神功,底子深厚,运功两个时辰,便觉体力精力都恢复如初。
将到晌午,他睁开了双眼,看到莹儿正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自己。
柳龙安忽觉欲火大起,猛地将她抱住。
心头一个声音说道:“她肌肤胜雪,身材曼妙,快将衣服剥光,好好享受享受她!”
另有一个声音却道:“你不能这样!长此以往,你会难以自拔!”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他终于下了狠心,快速将女孩衣衫扒尽,饿狼般将她扑倒在身下。
半个时辰过去,柳龙安仍然没有停歇。莹儿渐渐忍受不住,哀叫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