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说完看向苏月灵身边的帝夜冥，方才还在回顾往事的柔和蓝眸霎时间戾气丛生。

“就是因为他，你渐渐疏远我，投进他的怀抱，可是最后呢？哈哈哈哈，最后……最后他负了你，哈哈哈哈，陪到你最后的只有我，只有我。”

黑袍男子说着仰头大笑，虽然是在笑，却在他的蓝眸中看到浓浓的悲伤与痛苦。

苏月灵不言不语，只默默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又是吼又是笑的。

而帝夜冥却满面阴鸷森冷，薄唇紧抿，看着黑袍男子的冷眸越发嗜血。

“想杀我？就凭你凡人之躯？简直是自寻死路。”

察觉到帝夜冥的杀气，黑袍男子藐视不屑的目光凝视着他，空气中瞬间杀气四起，一正一邪两股力量在空气中相撞。

两人暗自较量时，苏月灵忽地挡在帝夜冥的身前。

“你是谁？”

一句你是谁让黑袍男子目光紧聚，看着苏月灵再次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苍白。

“如今你也是凡人，忘却前尘往事，入世重生，我等了你千年却换来你一句“你是谁”？”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月灵简直头大，这黑货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堆无稽之谈，她压根听不懂，什么凡人，什么入世重生，她难道还有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