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行走的步子一顿。

苏月灵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要刺激他？你喜欢看他备受打击的样子？”

“这是他欠我的。”

“欠你的是轩辕，不是百里晟轩，他元神未归位，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苏月灵语气不善，她不管他们前世有多少恩怨，他只知道百里晟轩为了小雪不惧生死，不畏挑战。

而今落个这样的结局，未免太凄凉，如果知道让小雪用“地狱之灵”会引起这样的后果，打死她也不会让小雪用。

“轩辕就是百里晟轩，百里晟轩即是轩辕，有何不同？”

“有很大不同，虽然我不知你与轩辕的恩怨，可我知道百里晟轩的为人，他为了小雪舍弃皇位，抛开性命，以小雪为生命而活，他爱小雪胜过一切。”

南宫雪直立的身子僵了僵。

苏月灵抿了抿唇瓣轻叹：“我知道你还有小雪的记忆，否则你也不会听我一个“陌生人”说废话，难道你能抹灭南宫雪和百里晟轩相识相爱的一切？你抹灭百里晟轩对你所做的付出？”

南宫雪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抬头望着泛白的太空。

“抹不灭又如何，当他元神归位之时，他又成为那个断情绝爱的上神轩辕，他会自动抹弃我们之间的一切，他会比我洒脱的多，痛苦受伤的那个人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

苏月灵看着南宫雪落寞的背影，心底丝丝泛着疼。

是要有多爱才会一个人承受那么多的痛，是要有多爱才会千年不忘，忍痛割爱。

不是不爱，而是爱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