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较近一些的驿馆有哪一个?”
这位赵公子冷不防的问的这一个问题,可让王捕头给愣了一下。
他虽然大脑短暂的短路了,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说:“旁边倒是有一个清风驿站。”
“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就来清风驿站找我。”
赵永乐听完这名字,毫不犹豫的就对着正在关门的苏老板说道。
身后的众人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赵永乐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都已经到了如今这幅局面了,还在指望着这位苏老板能够主动的做什么。
可赵永乐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吩咐完之后就带着兄弟们散着步,离开了这苏家酒馆。
本来哥几个都以为今天这算是白来了一趟,但是赵永乐的兴致反倒是特别的高昂,走路都变得轻跳了许多。
“我说赵兄你最近是不是糊涂了?”秦立看着步伐愈发轻松的赵永乐,疑惑的问道,“今天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破酒馆里面,碰了一鼻子的灰,怎么看你这样子像是大获全胜一样,反倒还高兴的很。”
秦立说着就想起来自己刚才喝酒,结果塞了一嘴苦涩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嘴里面还是一股子苦味。
周子恒有些担忧的问道:“赵兄,我们真要为了他们这两个人就在这住下吗,我是说最近一段日子的行程还是比较紧的,若是不抓紧一些,恐怕容易生变故。”
赵永乐胸有成竹的回答说:“放心,不用等太久,自然会有答案送上门来。”
这可让大家都纳了闷儿。
“赵兄,你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我们怎么都看不懂呢?你确定我们现在还占据着主动权吗?我怎么看着像是没什么办法了。”
秦立大大咧咧的对他们说:“向你们着什么急啊,这种时候连赵兄都不着急你,我又有什么道理为此而烦心呢?倒不如现在赶紧找个好的酒馆,喝着一顿,我可想着赶紧把这嘴里面的苦味儿给清干净呢。”
“今天的酒随便喝,要喝的尽兴。”
赵永乐说着,便带着几人向着前面不远处一个酒馆儿而去。
程怀木故意落在了后面,钻出一个胡同,这里竟然有一辆马车等候在此。
马车车夫似乎跟程怀木非常熟识,上来对着程怀木微微鞠躬。
“公子。”
“赵伯父久等了吧?”
“老爷一直在家中等着,就盼着公子过去呢。”
“走,我刚好有些事情向伯父汇报一番。”
程怀木坐上了马车,两人在大街小巷中一般穿梭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停在了一处非常宽阔的府门前。
上面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匾,上书“赵府”。
不一会儿的功夫,程怀木便出现在了这大院深处一座秀丽的庭院里面。
庭院里面一位老人身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正在修剪着枯掉的枝叶。
“贤侄,你可总算回来了,这大山里的日子可不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