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些许日子。
陆淑脚腕上的那个环,防水防火,什么都防。据说起初是设计来监控那些重刑犯的,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变了味,成为了有钱人圈养‘宠物’的环。
这个环,可以精准地定位陆淑的位置,也可以准确地在陆淑走出城堡所在的大门的时候,及时给予电击,以防止她逃跑。
陆淑试过用厨房里的菜刀把铁环磨一磨,但是才磨了没几下,这个铁环就开始发出了警报的铃声。随即整个城堡都响起了警报的铃声。
平日里都见不到的佣人们在这一时刻都冒了出来,他们迅速赶到了陆淑所在的位置,并且将她看守了起来。
后来还来了两个彪形的大妈,硬生生地扭住她的胳膊,将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淑被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出不去,怎样的拍门喊叫都没用,起初她以为是语言不通的问题,于是她又先后用英语、法语、还有意大利语先后跟那些佣人们讲话,但是那些佣人们始终不理她。
最后陆淑算是明白了,她叹了口气,丧气地躺在了床上。
就这样呆在了房间里一天,夜晚时分,周猗婓回来了城堡里。
他先是进了城堡,随后有佣人上前跟他讲述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周猗婓原本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随后他面色沉沉地上了楼。
他掏出钥匙开了陆淑的房间门,打开进去。
陆淑在听到门把手拧动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料,她强行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慌张,勉强镇定地看着门口的周猗婓。
她笑道:“回来了?”
周猗婓没有理她,而是走到了床边,接着蹲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握着她的脚踝抬起来看。
她脚踝上的那个铁环有了浅浅的一个刮痕,但是很明显并不致命,甚至于可以说,她的那把菜刀对这个铁环的作用不过是隔靴搔痒,一点实际的用处都没有。
陆淑抿紧了唇。
周猗婓松开了她的脚踝,接着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胆肥了?”
陆淑道:“我就是砍着玩玩。”
“哦。”周猗婓道:“砍着玩玩。”
他脱下了西装,扯松了领带,紧接着又转身去了另一边的衣柜那里,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皮带,走了过来。
陆淑的心里上升出了不好的预感,她警惕地看着周猗婓走了过来:“你做什么?”
听到她这话,周猗婓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接着他走到了床边,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陆淑的反抗,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然后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他坐在了床边,将她拖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陆淑的裤子被周猗婓给扒了下来,她慌张地问:“周猗婓,你干嘛!”
周猗婓轻轻地笑了。
接着他拿皮带抽到了陆淑的p股上。
这一下真是酸爽的很,最起码陆淑很不争气地痛呼了一声。
她咬牙切齿地道:“周猗婓,你要罚我就好好罚,你现在这是做什么呢!”
周猗婓慢条斯理地说:“我就是在罚你呢啊。”
陆淑:“哪有你这样罚人的!”
这哪里是罚人啊,这分明是假借罚人的名义,做耍流氓的事!
周猗婓“啧啧”道:“哟,是你自己想太多,满脑子黄色废料,怪得了我?”
陆淑:“……”
他又闷声不吭地抽了一下,陆淑痛死了快,她生理性眼泪盈满了眼眶。
周猗婓继续抽着,一下又一下,像是狠了心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陆淑痛哭流涕:“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猗婓不理她。
陆淑“呜呜”地痛哭,她心想自己这叫什么事啊。
都28的人了,居然还被人给打p股!
这一顿抽完,陆淑快哭晕过去了,周猗婓把皮带往旁边一扔,然后将她转了个身,扶着她坐了起来。
刚刚坐下,陆淑就痛的脸快扭曲了。
她尖叫道:“周猗婓——”
周猗婓忍着笑,问道:“做什么?”
陆淑哭道:“我要趴着,我要趴着……”
周猗婓没忍住,“哈哈哈”就笑开了。
陆淑:“……”你要脸吗?
周猗婓帮她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然后他问道:“以后还敢逃吗?”
陆淑在心里说:“敢。”
但她明面上还是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不敢了……”
周猗婓若有所思地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我的忍耐是限度的。”
陆淑:“……”so?
周猗婓笑道:“这次还只是打你的p股,那么下一次,会是什么惩罚,我可就不知道了。”
陆淑:“……”她想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道具,顿时小脸煞白。
周猗婓见吓唬到了她,也就住了嘴。
他转身出了房间门,过了一会儿,掂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陆淑惊愕道:“你拿医药箱进来做什么?”
周猗婓道:“你的p股不痛?”
痛跟你拿医药箱进来有什么关系?
许是看明白了陆淑脸上的疑惑,周猗婓难得耐心地解释道:“你的p股需要上药,不然的话……”
陆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道:“那我也用不着你啊!”
周猗婓笑道:“你哪里我没看过?”
陆淑气愤地拿起枕头扔了过去,她喊道:“周猗婓——”
周猗婓接到了枕头,随手往旁边一放,然后他轻而易举地将陆淑捞了过来,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腿上。
陆淑惊恐道:“不是吧……你真的要给我上药吗?”
周猗婓反问道:“为什么不呢?”
陆淑试图劝解:“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小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然而周猗婓的脸色在听到了‘男女授受不亲’那句话时,脸色霎时阴郁了下来,他问道:“男女授受不亲?”
陆淑瞧见他这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周猗婓继续道:“男女授受不亲……我看,是你根本不想让我碰你吧。”
随后,他又寒声道:“陆淑,你对何清渠,可有说过这些话?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有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你根本就是不想我碰你。”
陆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