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心什么剖心,这人的心剖开来全是流氓『骚』气!
纪非攻简直咬牙切齿:“捡捡你的脸皮,掉地上了!”
沈朝晔抱住她说:“要脸皮干什么,我抱你还来不及。”
纪非攻心想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里『骚』气的?
答案是无解。
腻歪之后,便开始处理正事。大约是因为这次战斗胜得艰难的原因,士兵们很久之后才渐渐平息下来。纪非攻只好答应给他们举办个晚会来发泄这一腔冲动的热情。
然而穹氏却愁云惨淡,将领们个个蔫头耷脑,活像一只只霜打的茄子,连探子来报都一时无人应答。
穹恪看看实在不成样子,挥了挥手,便将探子放进来了,问道:“你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
探子说:“那边在办庆功宴,篝火晚会很热闹。”
穹恪看看毫无反应的将领们,又看向探子,“你现在来禀报这个做什么?”
探子说:“属下以为,待到他们醉酒后呼呼大睡之时,便是穹氏士兵入侵的好机会。”
穹恪心想这探子莫不是个傻子,面上不好表『露』出什么,只挥了挥手叫他下去,“如今穹氏伤亡惨重,士气低『迷』,不是个好时机。你先回去吧,免得『露』了端倪叫人发现。”
探子只好说:“是。”
有脾气火爆的将领将方才一番言语听在耳中,怒道:“公孙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大好良机就此放过吗?”
穹恪冷冷地看着他:“我当那探子没见识,不与他计较。你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个数吗,轻易就敢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当了真?不说真实之瞳了,就说苍于归,难道会蠢到想不到这些吗?他们着人刺激探子来报,你们也敢把这探子的话当成天赐良机?”
那将领听此一言,先是脸上火辣辣的疼,接着又琢磨出了话里的意味,想见了对面极有可能是个陷阱而非良机,顿时煞白了面孔。
穹恪看了看这些将领,说:“公孙某自来将诸位当做是戍关英雄,哪知道英雄就是这样没有脑子的鲁莽武夫。某非刚愎自用之人,但诸位即便有了意见也不成样子。偶尔有像样的,说话却也夹枪带棒。你们一个个只顾着排斥公孙某,可想见过如今的情况?这是该内讧的时候吗?”
将领们又垂头丧气不吭声了。
穹恪琢磨着这些茄子虽然除了摆着看一无是处,说到底掌握着穹氏如今一半兵力,若能想办法把这些兵力收为己用,显然是不小的助力。因而说话也不再那么强硬,安抚『性』地道:“诸位都是穹氏将领,难道对付区区一个苍于归会是什么难事吗?诸位听某一句劝,现今团结一心,比什么都重要。火氏之所以大败我穹氏,不正是因为将领协力么?难道我穹氏将领便当真不如他们不成?”
将领浑身一抖,眼中怒火熊熊,“不可能!火氏那群宵小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