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天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他非常清楚,必须得拦下苏信。
“你给我站住!我知道是我错了,但是你就这么打我的脸吗?”苏玄天向苏信叫道。
“打你脸?你有给我脸吗?”苏信问。一说这个,苏信就来气。
“你想打也行,那你凭什么,把我好不容易培养的人马给撤销了?”苏信问道:“换上你自己的那些跟你一样的庸才,难怪仗会打输。”
苏玄天道:“现在你来了,你把他们重新召回来不就是了。”
说的真轻松啊。
“怎么召?”苏信问。
苏信拿起手机,向着秦托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显示:“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你把他给我整回来行吗?”
苏玄天不以为然道:“那也不过才一个人,将领而已,神国也不差他们啊。”
“你懂个球啊!秦托是有功之臣,他的功绩是所以士兵都能看见的!他有功你不赏,反而降职,其他士兵会怎么看啊!”
苏玄天只是感觉苏信说的很颜值,但他本人可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苏玄天问。
苏信的气消的也差不多了,而苏玄天也是忍着他,给了不少台阶下。
苏信道:“你,只要你把秦托重新召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苏玄天去办了,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
苏玄天走了之后,苏信继续在公务之中徘徊。陆音辅助苏信似乎也更来劲了。
在神国的各大项目中,安抚伤亡人员家属,无疑是战了很大一笔钱。之前这还不是大问题,但是苏玄天一战死了五十万人,这五十万人家属的安抚金又从哪里来?
安抚金,那用狗脑子想,一家一户怎么着也得有个十万吧。毕竟家属的丈夫,又或者是儿子,可是付出了自己的命啊!
家属以后可就少了一个至亲之人。可怕的是这些家属之中不乏有烈士的带孩子的妻子,年迈的母亲。
这真是太可怕了,妻子没有了依,得独自将孩子扶养长大;母亲将来无人照料。要给多少安抚金才能弥补啊?
家属内心的痛,苏信就算能理解也没办法处理。只能多给些抚恤金。
但是这钱,又从哪里来?
如果是由本就空虚的国库来出的话,那前线士兵来年的军饷只不定就没了。
目前是战争时期,也不能削减军队。所以国库的钱是动不得的。
那去借呢?
苏信记得自己曾经让墨海州城防长官李祎杰对墨海州收入州税,不知道转了些钱没有。
苏信打开手机问了一下李祎杰,李祎杰说:“国师大人,那些税钱完全不能解决您的燃眉之急。”
“为什么?”
“都是小商户,没什么钱让你借。但是我还是留下来一个人!”李祎杰道:“这位可是真的有钱人!”
“谁啊?”苏信问。苏信所知道的富豪,最有钱的,无非就是钱正声,钱大叔。
“国师可曾听说过,‘寻稀问钱,寻金问凌’这八个字!”
苏信当然知道。寻稀问钱,指的就是要稀有物资,得找钱正声。
寻金问凌的意思,就是要金子,得找凌苦。
凌苦所开的金行基本上垄断了整个神州的黄金贸易。
这么一个人,他个人的财产却能有国库目前的三十多倍。如果能找他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