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让她喝下去!”
“李幼璇,你不是自诩对燕睢一往情深,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你就是个废物,你不配!”
谢银灯最见不得李幼璇这副憋憋屈屈的样子,二话不说,端起药蛊就往嘴里灌。
目的达成,李幼璇却神色大变,慌忙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谢银灯将药全部喝干净。
“银灯,你……”你就这么相信我?!
谢银灯将药蛊倒扣在桌上,淡淡看着李幼璇,还有她试图阻止自己的双手,冷声说道:“幼璇师妹,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从今往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就当从来没有见过。”
“就算以后碰见,你和我也是陌路人。”
她……她这是要和她彻底断绝往来?
李幼璇听着谢银灯决绝的话,喉头一紧,眼眶瞬间红透,失魂落魄地后退几步,似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死死咬住下唇,就连咬出血也毫无所察,满脑子只想着如何挽救两人的关系。
“银灯,其实我……”
谢银灯摆摆手,直接打断她的话:“不用再说了,你既然选择帮他,那就足以说明一切。只是可惜四长老对你如此器重,还有意培养你做接班人,你倒好,为一个男人,就将师傅和宗门弃之不顾。”
“李幼璇,曾经的你不是这样的,我认识的那个幼璇师妹,也不是这样的。”
李幼璇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被谢银灯这番话说得无地自容。
是啊,曾经的她自信努力有原则,不像现在这样不堪,只因一己私欲,就要置朋友于不顾,有负师傅的悉心栽培。
她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踉跄着走上前,用力抓住谢银灯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不堪,明知道不对,却还要一路走到底。银灯,你现在就走,现在就离开,还来得及!”
“他还没来,你还可以逃出去!”
谁没来……
燕睢?
谢银灯面露迟疑,问心殿地牢的结界被秦孰和大长老加固过,不可能让燕睢轻易打破,即便他还藏有秘密武器,一旦动手,就会惊动看守。
更何况,她听四长老说过,燕睢被抓回来的第二日,就被秦孰亲手废去灵根,如今已经是个废人。
谢银灯视线一扫,落到身后的石桌上,原以为李幼璇是要毒死她为燕睢报仇,她抿上一口药,才意识到药里掺的是迷药。
迷药剂量不大,所以她才没有立刻昏厥。
谢银灯转过头,看着不管不顾要带她离开小院的李幼璇,忽然反手握住她的胳膊,“李幼璇,燕睢是不是早就逃出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就在她们身后响起。
“哈哈哈,谢银灯,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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