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洞中十几个军士大声吆喝,十几只铁臂绞了上来,准备将沈放全身各处的真元都封印了,然后押下去。
两边的人甚至将沈放的双臂反剪,狠狠地拧到背后。
“大师,你随便就给我扣了个罪名还不让我分辨吗?”沈放不满意了。
“你现在说的一定都是狡辩,到了重刑室里边,在大刑之下我相信你才会说真话。”
“如果这件事根本就是你看错了,对我上刑那我岂不是很冤。”
“就是屈打成招,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钟律大师鹰眼如勾。
“妈的。”
沈放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
看来这一趟傀儡门之行,诸事不顺啊。
讲理讲不通,按正常程序走,总是在阴差阳错间被人怀疑。
不过好在他扮演的这个汉子正是一个有点憨,还有点性格鲁莽的人,关键时刻不介意用点暴力解决问题。
反正他要的不是低调,而是快一点让更多人注意到他,好进入傀儡门的高层。
体内的神之力陡然运转,从丹田直冲上去,一路上摧枯拉朽地将那些封印的力量一一冲破。
神之力乃是上位能量,那些封印他的真元,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不堪一击。
嘎吧一声,沈放全身骨骼暴响,狠狠地一挺胸站直。
紧接着双臂一晃。
轰隆。
十几个纠缠着他的军士前仰后合地摔了出去,跌飞的跌飞,撞倒的撞倒,洞中桌椅哗啦啦地摔成一片,那些军士们哎呦哎呦地倒了一地。
“咦,这敢反抗!”
钟律大师都吸了口冷气,没想到这汉子比他想像的还强,眼看沈放要脱困,焦急地向洞外围过来的那些军士喊道:
“奸细要逃脱了,快,快拿住他。”
洞外的军士们也意识到事情危险,混乱地喊着冲进洞,一瞬间,不知有多少柄刀光围过来,杀意封锁了一切角度,将沈放所有能够逃跑的位置全都封死。
洞外还有更多的军士嘎吱声中将强弓劲弩拉圆了,寒森森的杀机全都瞄准沈放。
如果沈放敢稍有异动,那么在一刹那,就能被射成筛子。
洞中的气氛一时空前紧张。
在这样的剑拔弩张中,来不及退出洞的吴管事全身发抖退到了洞角,几乎将身体蜷缩在那里。
这样的大阵仗,这位唯唯喏喏的管事还从来没有经历过。
“等一下。”
沈放抬头,与楼上的钟律大师对峙着,冷笑道:
“钟律大师,如果我有证据能直接证明你的怀疑是错的呢,你还要屈打成招吗?”
“不重刑伺候,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钟律大师还在不依有饶。
“事实可以证明。”
沈放冷笑中一挥手,旁边的十几柄刀吓的齐齐抖动,最终却发现,这个汉子仅是从储物戒里边取出了一枚拳头大小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