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得知皇后因摔倒而滑胎的时候,正在大殿里与大臣议事,听到奴才来报,当即把奏折仍在桌子上,脸色青黑。
皇上急匆匆赶到皇后宫中,老远就听见里面一片哭声。
走进去看到御医和妃嫔都在,他坐在外面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会摔倒?”皇上扫视在每个人脸上,不怒而威。
林雯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是真的跪,要不是现在还穿的比较厚,就那么一下,至少得躺在床上两天才能下地。
“皇上,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言语冲撞良嫔姐姐,让良嫔姐姐生气,皇后娘娘一直偏袒良嫔姐姐,就说是臣妾的错,让晴嫔张臣妾的嘴,”林雯雯哭的梨花带雨,加上她两边脸颊赤红肿胀,搞得她哭起来也张不开嘴,这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晴嫔妹妹本就看臣妾不顺眼,处处针对臣妾,她就下狠手殴打臣妾,臣妾是皇上的女人,但是臣妾也知道这个后宫是皇后娘娘做主,所以臣妾不敢违抗,只能承受,可是晴嫔不仅打臣妾,还用指甲抠臣妾,您看臣妾的脸,”林雯雯抬头把侧脸给皇上看,果然一边脸上有一道细长的血痕。
“臣妾是女人啊,她这样分明就是嫉妒臣妾得皇上喜爱,臣妾没有忍住痛,身体晃了晃,谁知晴嫔就把臣妾推到,臣妾不稳才压在了晴嫔身上,请皇上恕罪。”林雯雯又磕下头去,哭着请求原谅。
晴嫔一听,急忙跪下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才打林妃的,可是臣妾没有推她,臣妾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摔倒,请皇上明鉴,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良嫔也跪了下去,只是她已经看出了端倪,这林雯雯是故意摔倒,也是故意让晴嫔背黑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可是她看向皇上的表情,除了冷冰冰的之外,再无其他。
所以,她很聪明的选择闭嘴,反正不是她动得手,不是她压在皇后身上,不关她的事。
皇上看着林雯雯,目光有些暗沉,林雯雯趴在地上只是哭,而晴嫔也是哭,甚至这哭中夹杂的是害怕和无助。
皇上瞥了一眼晴嫔,可怜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太医说皇后胎位本就不稳,这么一摔,还被人压在上面,孩子根本保不住。
皇上一听孩子没了,立刻道:“把晴嫔打入冷宫,身边宫女,近身伺候者仗杀,其余人变卖。”
他又看向良嫔,“良嫔终日惹是生非,罚月钱一年,闭门思过,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宫门一步。”
“林妃以下犯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上起身,走到门口,硬声道:“罚跪七日,不准吃喝,七日之后去太后宫中佛堂抄写佛经,无朕旨意不得踏出佛堂一步。”
说完他径直往大殿走去。
大殿内,赵世雄,富威鸣,还有其余大臣都在,皇上面色阴冷的看着下面的大臣,挥了挥手,让他们统统下去。
第二日早朝,赵世雄还没来得及启奏,皇上就先宣读圣旨,降富威鸣为城门看守,无旨意不得入朝;
皇后无法保住孩子,朕实属痛心,念她多年宽厚贤德,在宫中闭门思过,无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赵世雄教女有过,朕心痛之,念及赵世雄年事已高,不忍伤心,故特赐赵大人在家休养,直至康复;
另提七品笔帖式胡志远为礼部侍郎,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