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商场买了一身衣服,带着一个大礼帽准备再次进入酒吧,只是刚到大门口,电话就响了起来,是老A打来的,他的口气很是凝重,问我还进去干嘛?还嫌不够乱?我没作声,挂掉电话后就回了家。
路上,老A一直不停的给我打电话,说我这次是着急了,那是因为安宁突然消失了,之前也没那么见过我着急,但越急越容易出错,到时候就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地步。
“那你告诉我,和安宁喝酒的人到底都是谁?”
老A提了提鼻子说道:“我不认识,也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都是墨镜加大礼帽,完全避开了摄像头,我连正面脸部都没看见过,就连那妹子是不是安宁我都是瞎蒙的。”
我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反问道: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难道你自己不会想?”老A也赌气的反问了我一句:“你不是自称神探么?这点破事儿还要我给你说透?我的大侦探。”
我挂掉了电话没和老A继续埋汰下去,这算是我们几年来第一次赌气,之前尽管有一些争论那也不会闹得两边不开心。
至于老A给我留下的问题,其实很简单,按着老A的说法,陪着安宁喝酒的男人是两个,途中都是规规矩矩,并没有对安宁动手动脚,还穿着躲避监控的服饰,很显然,这是和安宁一伙儿的,也就是说,那几个人也是公安派来的,不然那几个人是如何知道他们坐下的地方会是监控范围?
看得出,警方已经行动了。
但按着安宁对我的态度,我简直成了一个多余的角色,其实自己想想也清楚,公安怎么可能和我这个小角色合作,说是合作,其实就是让我那徒弟不闹腾,我不会闹腾,这样来麻痹对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组员打来的电话,说是叫我明天早上八点半到公安局汇合,至于什么事儿组员没说,我本打算询问一下安宁的消息,谁料没说完,这家伙就挂掉了电话。
晚上做梦,梦见了安宁和一大群人被关在囚笼里面,四处都是刺鼻的血腥味,这些人像是等候屠宰的羔羊,我看见安宁惊恐的面容和一丝不挂的身体,双手杵在铁笼里,大声的呼救,我是满头大汗的惊醒,在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微微发亮。
按着约定,我7点30到达了公安局,刚到达重案组就看见了一大票的消防队员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保险绳和手提式工具,我就纳闷了,这是要救火还是救人?
“白先生。”
一个声音从我身后叫道,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卓岩拿着一套衣服站在了我身后,说道:“白先生,请跟我来一下。”说完就走进了一个没门牌的房间。
“白先生,按着计划,这次需要你配合,我们专门给你准备了一套必用的衣服,请您穿上。”
我接过那套厚实的衣服,手一摸,发现是消防员的防火衣,这就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我们需要你的配合,要是说复杂点,你昨天的一举一动,都表明了你对酒吧的好奇,为了解开这个好奇,我们给你一次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