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小长假一收假,学校就给大家安排好了月考。
考文综的时候,静莱最先写的是历史,导致地理没做完,偏偏这次月考的地理题特别难,难出了新境界。
陈放一考完文综,脸臭得很,在自己位置上说:“mmp,这地理难得像吃翔一样!”
静莱有气无力地撑着脑袋,搭话:“消消气,看英语笔记本,下午还有一门英语呢。”
“整天就知道tmd考考考,考**的考!”陈放声音还蛮大的,波波巡查教室,听到了。他在教室的后门处说:
“我听说这次文综挺难的,某些同学情绪有一些过激哈,放平心态,准备最后一科的考试。”
陈放接嘴了,以执拗又质问的语气问:“发几句牢骚怎么了,说都不让说?这些死板固定的考试题能代表一个人的好坏?能决定我们的未来?”
徐凌默写单词的笔一滞,因为陈放问的问题他也想过。只是陈放把那些话说出来了。
整间教室,都是陈放的声音,周围人都是默不作声的。静莱悄悄地扯陈放的衣袖,让她别再说了。
“陈放,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波波的表情少有的严肃起来。
陈放来到了波波办公室,波波坐在他位置上面,劈头盖脸地说一通:“陈放你怎么回事?你都是要出国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抖出来?”
陈放:“我觉得大家都被压得太苦了,就像是麻木又机械的做题机器。”
波波觉得眼前的这个丫头片子还是太年轻和单纯了,对她说:“你觉得忿忿不平的事,而大部分人却会把考试当成机会和筹码,因为考试可以证明自己。不是谁都像你有这么多选择的,明白吗?”
陈放:“您是在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知道你那些话的意思了。”她转身出了办公室,波波喊她也不回头。
陈放回教室的路上,也觉得自己吃多了,没事惹波波生气干什么?
考试提示音响起,大家准备考最后一科的考试。
“儿子,月考考得怎么样啊?阿莱去哪里了?”小段等月考成绩一下来,就过来问聂淮生。
聂淮生散漫地回:“静爷肯定和陈放上厕所了啊。我就那样呗!我爸痛骂我烂泥扶不上墙,呸!什么烂墙,老子才不去扶。”
“这都快高三了。你走体育,也不能不注意文化课成绩啊。不会的题就拿来找我,我给你补补。”小段劝导他。
“再说呗。这静爷是不是要过生日了啊。你有什么计划吗?”聂淮生可是帮兄弟记着这个事情,提醒他。
小段:“我知道,我苦恼的是送什么礼物才合适。”他扶了一下额。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艹。儿子你把你自己献给静爷吧。”聂淮**笑地出着鬼主意。
小段真的很无语:“……”
“我是太久没收拾你了是吧?”
聂淮生:“好学生可不兴打人啊。我要去张玲老师那里告状,她最得意的门生居然要……”
“去啊。我送你去她办公室。”小段一副完全不担心的模样。
“切。对了,静爷这次又很稳,班级第五还是第六来着。”聂淮生突然想起还没跟儿子汇报静爷的成绩,于是跟他说。
“行。我回去了昂。”小段赶着去上下节课的政治课。
*
六月一号这天,一心想低调过生日的阿莱本想请大家吃一顿饭就过了的。结果大家只是被小段打过招呼了,小段让陈放他们别弄太大动静。
又是正常上课时期,也出不了校门。阿莱跟几个人说好,请大家在食堂吃饭。让他们别送礼物。并且提前让食堂师傅炒了几个好菜,选了一个食堂的单间。
陈放坐在位置上,首先开口:“这可是免费的午餐啊,这不得宰静莱一顿吗?”
静莱:“陈放你尽管吃呀,想吃多少吃多少。”
陈放:“真的?我去,瞧我这糊涂脑袋,忘了给你买礼物了!”
陈放特意逗静莱的,其实她早就挑静莱不在寝室的时候,把礼物放阿莱床上了。陈放很早就为静莱选好了一条白色棉麻连衣裙。
天气热起来了,是穿裙子的季节了。
“送什么礼物呢,跟你们说了都不用送的。”静莱给大家递筷子。
“我也忘了准备。”徐凌说。其实他是想着晚上再给吴静莱。
“没事啦,好好吃饭。”静莱对徐凌笑了一下。
小段脸一红:“阿莱,我准备了,空了给你。”
陈放和聂淮生,拍手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