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闻看到张隼也打了声招呼,不过随即想到什么他问
“你是要出去了吗,这么晚。”很显然,他可能是东山人。
张隼点了点头
“有点饿,去吃顿夜宵。刘先生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带点。”
刘闻没说吃什么,只是说“小张,听刘叔一句劝,等会儿出去了短时间内就不要回来了,刘叔不确定今晚会发生什么。”
张隼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刘闻就直接进了楼里,看到他很紧张的神情张隼心中有很多疑问。
他此刻很没有安全感,从小到大都很没有安全感,表现就是胸部只要有轻微不舒服他就要去医院检查,每天晚上开灯才能睡觉,别人对他的劝告他很一定程度上会有所接受。
被刘叔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慌。
“今晚会发生什么,刘叔这么紧张。”
“不会是炸药吧,刘叔难道说是恐怖分子?”
他拿起手机,按下三个数字但是没有拨出去,因为好几次他都以怀疑来让相关人员白跑一趟。
“今晚还是不回去吧。”
怀着这样的心情张隼不愉快的去小吃一条街,花了三十大洋终于填饱了肚子,手上还提着一盒炒凉粉,慢慢的在小吃一条街上转着,哪怕快十二点了街上还是人山人海的。
而另一边
因为省电的原因,这个小区物业上个月把楼道里的灯全换成了声控灯。
皮鞋啪嗒啪嗒地踏在有些年头的石灰楼梯上,发出轻响声回荡在上下层的楼梯间里。
盛唐小区二栋四楼左房间,路过了张隼住着的三楼,他对面房间还传来不小的不可描述声。
当然,这一切都和刘闻没什么关系,他现在精神高度紧绷,手里的信件死死捏着,经验告诉他,越是平静越是正常的时候就越可能发生极不平常的事。
“该死,为什么,为什么在二楼我就接到了红色的信件。”
他心里暗自懊恼着。
突然陷入了黑暗,他被吓了一跳,小区物业因为省电的原因不仅换成声控灯,还把声控灯换成极其昏暗的散发着黄色灯光的灯。
“嗨!”
一声轻喝,灯又马上重新亮起,他抚了抚胸口又擦掉头上的虚汗。
皮鞋声又回荡在楼梯间内,声音仅限于本层有效,楼上楼下还是漆黑一片。
当他刚踏上四楼的楼梯时,三楼某个房间里传来砸东西与叫骂的声音,昏暗的声控灯突然亮起。
一位老人站在灯的正下方,他穿着一身长衫,衣服都是复古的似乎是民国时期的服装,身上皮肤苍白褶皱无比,遍布尸斑。
更可怕的是,站在灯下的他,没有影子。
长衫老人缓缓转身,慢慢走到小情侣房间门口,抬起手想要敲下去。
但声控灯下一刻就关闭了,长衫老人也消失在了灯下,消失前手即将敲响房门。
脚步声停在四楼平台,左右两间屋子,右边一间明显早就没人住了,门口墙上对联都变得残破发旧,防盗门上布满灰尘锈迹。
而左边的房间对联还是可以看出来是今年才贴上的,也有好好保养防盗门也很干净少有灰尘。
这是借助窗外的霓虹灯所看到的。
左边房门的所有对联都是倒着的,连防盗门都是倒着的,唯一正着的则是门口摆的小碗,一柱香在黑暗中亮着红点,但看长度似乎香马上就要燃尽了。
“怪不得刚进单元楼就能闻到一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