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闻这次十分小心,他缓慢地增加着力气推动者棺材盖,但是棺材两边摩擦力十分大,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就像擦黑板时指甲突然划上去一样。
门外声控灯熄了又亮,这次侵入的速度更快了,长衫老者跨过门槛随着灯光一步一步向里面走。
看着这一幕刘闻知道他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他趁着这次灯还没熄灭猛然用力,把棺材盖推到了一半。
灯熄了。
刘闻赶忙停止了动作,他把手中的信扔进了棺材里,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纸,已经卷成了一个长条。
“终于可以回去了。”
一切如预想一般,他心中长出一口气,拿出打火机,他要在最短时间内快速脱离这里。
“啪。”
火苗点燃了,把纸条印到火苗上,纸条也顺利点燃,一条模糊的路慢慢清晰展现在他面前。
但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浑身出满鸡皮疙瘩,冷汗遍流。
“光……难道。”
想到这儿他突然抬起头,火光之下,长衫老者被昏黄的光映现出来,他面无表情,眼睛外翻,紧紧贴着刘闻,一双手已经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张隼揣着兜来到单元楼下,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五十五。
令张隼奇怪的是,明明香是在晚上十二点整的时候才会熄灭,可为什么这个时候楼道里已经没有了香的味道。
由于刘闻之前提醒过的缘故,张隼这次十分小心,由于是运动鞋加上轻手轻脚,连声控灯都没有亮起。
走的很慢,平常几十秒就能走完的楼梯硬是走了四分钟才走到,在三楼的楼梯间他看到自己对面的房门开着,里面的电视还开着,电视投出的光之下还站着一个人。
光太暗了他看不清那是谁,不过就按照身形来看的话可能是个男人。
“应该是那个暴脾气男人吧。”
张隼就瞟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他拿出钥匙轻轻插入钥匙孔,又扭了扭,随着一声轻响,门顺利的开了。
声控灯还是没有亮起来,张隼打开房门,房门因为年久的原因发出吱呀的声音,声音很大,不说传上传下,至少把本楼的声控灯给唤醒了。
但此时张隼已经走进了房门内。
“啪!”
房门猛然关上,张隼心跳短时间内急速加快,他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
“那是什么,怎么突然出现在那?”
怀着这样的疑问,他把门栓插上又把门锁上,至少这样做能给他一些安全感。
摸了摸墙上灯的开关,摸到后按了下去。
灯没有被打开,张隼这才意识到灯泡因为暑假前上课一直没用过的缘故早就坏了,回来这些天他又懒没有去换。
“咚!”
一声重响,他身后的屋门被狠狠的砸了一下,门栓都被震弯了。
“不是吧。”
张隼吓了一跳,这样看来可能这个门下一次被敲动就会坏掉,门外的人就会进来。
想到这他赶紧跑进里面的卧室里,把门关严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