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名宫婢，可却有想上爬的心思。

然而她背后毫无根基，这么多年在宫里也见了许多，若是想在宫里生存，极为困难，一不小心便丢了性命。

她是怕死，所以才利用洛亦。

风姨娘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分明是那样的人畜无害……

这件事原本是她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可是……

想来，这些年一直是她看走眼了，少女的心思分明藏着深沉，却装出了一副天真无邪，连她也骗过了。

“这两样，你选一样。”洛轻九的手指缓慢拂过毒药与匕首。

风姨娘已然明白，选毒药，活，选匕首死。

洛轻九先前说了那么多话，不是白说的。

她如果选了匕首，洛轻九不是把她绑到皇帝面前，就是亲自处置她。

就算皇帝以后发现，洛轻九她也是有理由的。

风姨娘是惜命之人，自然知道该如何选。

“姨娘，选吧。”

风姨娘握着瓶子，手有些抖，一闭眼，灌了下去。

风姨娘扔掉瓶子，腿软的跌掉在地，口中还不忘放狠话：“洛轻九，今日之仇，来日我定将万倍奉还。”

“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