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皱眉，暗暗下定决心，手心翻转出几把形状特别的苦无。

“现在的我很特别，佐助，你不会是我的对手的！”鸣人跳跃着前进，身上的暗红色查克拉仿佛沸腾的鲜血，爪子不停挥舞，逼近着佐助。

不过，在他大显神威的同时，身上也浮现出了一处又一处被九尾查克拉腐蚀的伤痕。

“火遁·凤仙火爪红！”

佐助脚下变幻不停，闪避进攻的同时飞速结印，又是一团团火球四面八方地散落出去。

“这样的忍术怎么可能伤到我！”鸣人举起查克拉爪子，扫落了所有火球，也拍落了藏在里面的苦无。

“飞雷神……之术！”

佐助抬手结印，脑海里突然涌入许多信息，每一把飞雷神苦无都有着对应的记号和位置讯息，而他要做的，就是感知，链接，瞬移！

“轰！”

巨大的爪子留下惊涛骇浪，佐助的身影却不在早已消失不见。

“什么？”鸣人愣神之间，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

“砰！”

鸣人的身体倒飞而出，旋转着砸到水里，掀起一片水花。

还不待鸣人爬起身，水里突然又钻出一个佐助，一膝盖砸在他下巴上，而后就是一记抱摔，外加一个抛投。

“瞬身术吗？不可能的吧……”

鸣人在空中扭动身子，刚刚转向佐助之时，一把苦无从他脸颊擦过，带出一道伤痕。

鸣人吓得闭眼，再睁眼之时，那里的佐助又已经消失。

“鸣人，再见了！”

“千鸟！”

佐助的声音伴着雷鸣从背后响起，鸣人扭头，只见到佐助从天而降，手里攥着一团漆黑如墨的查克拉电流，爆发的雷鸣比之普通的千鸟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咒印查克拉发动的千鸟，将千鸟的穿透力与雷电之力发挥到极致！

“螺旋丸！”

鸣人身形略退，九尾查克拉在手中高速旋转起来，暗红色的螺旋丸带着狰狞与不详，被鸣人托举而起，正面悍然轰向佐助。

咒印查克拉与九尾查克拉碰撞在一起，超脱普通查克拉的巨大能量波动直接撕碎了附近的空间，河水在他们脚下沸腾，天空和大地为止颤抖。

巨大的黑色查克拉大球由两人交手之处爆发开来，膨胀，膨胀，直至……

“轰！”

河水倒流，地动山摇。

·

小雨哗啦啦地洒下天际，落在终结谷。

雨渐渐大了。

佐助抱起倒在那里昏迷不醒的鸣人，几个纵跃，把他放在一处干燥的地方。

“做到这个程度，你已经很用力了，鸣人……”

“对不起，鸣人……”

“可是，这是我必须要做的，是我的使命。”

“你要好好修行，自来也大人是个好老师，你一定会受益匪浅的。”

“我这么离开，似乎也没法再和波风换身体了……”

终结谷的河水依旧在哗啦啦地流，佐助伸出手，摸了摸鸣人的脸，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有些狼狈的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递给佐助一把苦无，“杀了他，我们出发吧。”

“他是木叶村的九尾人柱力，杀了他，木叶非得发疯不可。”佐助白了兜一眼，“安安静静地走吧。”

“你开心就好。”兜摊了摊手，“大蛇丸大人正在等着你。”

佐助拿起背包，跟着兜缓缓离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