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这些死去的人没什么感想。毕竟,那些无能的男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错误归结给别人,尤其是归结给漂亮的女人。
历史上不知道多少个祸国妖姬,但一个国家的覆灭与这些娇花有什么关系?
国家强大就是美谈,国家覆灭就是祸水,我没见过这么复杂的性格。
不过,辉夜还是个单纯的小孩子,真的把那些因为宗主无能而死去的人的性命归结在自己身上,悲伤欲绝,以泪洗面。
“我是为了和平而来,而不是为了挑起战争。”
“我不想再逃避了。”
我听见她如是说。
辉夜趁着星夜离开已经把人脑子打出狗脑子的中原,孤身一人回到那棵树下。
原本的小树苗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在我的刻意保护下,没有人对这棵树产生什么不好的念头和想法。
看着树,辉夜轻轻地抚摸着它,然后取下十几年里唯一结出的果实,吃掉了。
我能明显感觉到辉夜变了。
强大到不逊色于我,甚至超越了我的力量从她瘦小的身躯里迸发而出,璀璨的白光吞噬了她的身体。
我知道,这个世界变了。
那些白光有另外一个名字,查克拉。
辉夜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回到了中原,帮助最弱小的祖之国战胜了其他的宗族和国家,又嫁给了祖之国的国王,天吉。
天吉原本是辉夜的头号爱慕者,总是送花送钱,却并没有送上那一颗真心。
再加上,大男子主义让他不甘心接受自己比一个女人还要弱小的现实,再加上白月光和红玫瑰时间长了就是米饭粒与蚊子血,他最终还是背叛了辉夜。
那个时候的辉夜怀有一对双胞胎。
被男人背叛的痛苦,让常年与查克拉果实对抗的辉夜彻底崩溃,她疯狂地杀死了很多人,又使用无限月读把大多数人变成了白绝,最后把剩下的那一点点人洗脑。
看着曾经的绝代天娇陨落,我的心里别提多么痛苦了。
辉夜的两个孩子叫羽村和羽衣,是两个可爱的宝宝。他们睿智,而且继承了来自母亲的强大力量。
他们在一次外出中发现了母亲曾经做出的杀戮与控制,他们害怕母亲再次发疯摧毁世界,就联起手来封印了他们的母亲。
“我的儿子,你们也不相信我吗?”
我听到,这是辉夜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时候梨花带雨,分外可怜。
我的心抽痛,却也无可奈何。
曾经那么可可爱爱的女孩子,最后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是她的错吗?
是那些人的错吗?
还是说,错的就是这个离谱的世道?
我不知道。
辉夜被封印之前,把自己的一部分查克拉凝聚成人形释放了出去,作为自己的意志、自己的影子活在这个世界上,目标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把她从封印之地解放出来。
那颗醒目的月亮,就是来自大筒木兄弟的封印术。
“我会救母亲出来。”
“一定。”
蕴藏着辉夜姬恶念的绝通体漆黑,却也有着同样丰富的感情。
他站在那里,与一颗猪笼草融合了起来,然后钻到土里不见了,就连羽村都没抓住他。
我并不担心他的话会不会成真,因为如果是辉夜的话,一定会做到的。
羽村又封印了被恶念沾染的羽衣,然后把使用查克拉的办法教给了所有人,创立了和谐的忍宗。
我以为那是好事。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在羽村和他的两个儿子死后,忍宗并没有出现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忍宗也就因此分崩离析,忍界再次陷入了大混战。
而且,由于学会了查克拉的使用,他们的战斗更加血腥残酷。
我不想看了,就回到了楼兰,本打算再也不出去。
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如人意的。
我不惹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过来找我。
失踪了好多年的一式突然冲了出来,然后对着辉夜栽的那棵树看了好久,不过那已经没有果子了。
一式巡着我就在上面的能量,或者说查克拉来到了楼兰,大肆破坏和砍杀逼我出来。
“你找我我什么?”
我拦住了杀红了眼的一式。
“神树上的果子呢?”
一式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举了起来,愤怒地呐喊。
我涨红了脸,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他强,居然挣扎不开他的手。
“什么神树,什么果实……”
虽然多多少少猜到了,但我不应该明白。
“你催熟了神树的果实……你这个混蛋。”
一式把我带走了。
他把我关在小黑屋里,每天不停地折磨我,还时不时抽取我的查克拉来滋养他的伤口。
我发现,他居然浑身是伤。
我听他说,那些伤是为了把辉夜和神树种子救出来而受的。
我还听他说,他需要查克拉果实修复身体……即使只要一半都可以。
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
就连辉夜也被他弄丢了。
虽然我才是被按在地上打的那个人,但我觉得他才是那条狼狈地舔伤口的狗。
后来,他发现我,龙脉的查克拉之中居然蕴藏着时空间之力,就凭借着他的六勾玉轮回眼与我的龙脉查克拉创造了一个世界,并且寄生在那个世界的一个人的身上来修复伤势。
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为原型,却又不完全一样。
而我,龙脉,就是这两个世界唯一的节点,也是那个被一式和绝控制的小可怜。
不过我从来不会坐以待毙,我只会主动出击。
所以,我选择了你,水门。
我需要你帮助我拜托现在的困境,救我脱离一式和绝的手下。
这就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