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飞尘说,“你就知足吧,我昨天在兰翠坊花了四五百两,才见到了几个初级的姑娘,更别说老鸨了!”常文星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知道凭自己是救不出愉心的,良老板,还请你帮帮我们吧!”
“我们正在想办法,”燕合宜说,“只是这件事太过缜密,人证物证都在,如果没有铁证,是无法帮赵姑娘洗脱嫌疑的。”这时候宜春和莺莺回来了,两人出去时素面朝天,再回来就换了另一番模样!
样式繁复的衣裙穿在她们身上十分合体,金光闪闪的珠钗衬的一头秀发乌黑光亮。宜春在燕合宜面前转了个圈儿说,“如何?”燕合宜忍俊不禁,“你们这是干什么,演戏吗?”宜春白了他一眼说,“不懂得欣赏,难道我这样不好看吗?”
那边良飞尘正在把莺莺头上的珠钗一支一支的拔下来,“快去换衣裳,把脸上的胭脂洗了,这样子简直比鬼还难看!”
眼见两对男女恩恩爱爱,常文星叹口气,十分失落。宜春见他醒了,欲言又止。燕合宜说,“赵姑娘的事你们已经听说了吧,不必瞒他,他已经知道了。”
宜春走到常文星面前说,“此刻她一定非常无助,我们千百句安慰都抵不上你一句放心。她需要你,你必得好好照顾自己,帮她洗脱冤屈才行!”
“姑娘说的是,”常文星说,“之前做的傻事,是我错了,就算为了愉心,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良飞尘说,“你就住在醉宵楼里,一应吃住夏山都会安排的,今天晚上我们要到清溪观去一趟。”
莺莺问,“你们去道观做什么?”良飞尘故作神秘说,“不可说,不可说!”莹莹跺脚道,“不说就不说,我还不乐意听呢!宜春咱们走,我就不信,少了他们,咱们就查不到!”燕合宜问宜春,“你们要查什么?”宜春学着良飞尘的样子说,“不可说不可说,我们查我们的,你们查你们的,两不相干!”
原来她们在街上就听说了赵愉心的事,做为女子,宜春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绝对不会是赵愉心做的。于是她和莺莺一商量,决定弄清事实,帮赵愉心一把。
燕合宜说,“我和良老板已经在查了,文星也会帮忙,你们就别添乱了!”宜春说,“听听,竟然说咱们是添乱,莺莺,咱们走,不和他们说了,真是对牛弹琴!”
良飞尘笑道,“谁是牛谁是琴还不一定呢,你们若能抢在我们之前查出真相,我这个‘良’字就倒过来写!”莺莺忽然转身说,“这可是你说的,那你知道,出那一万两金子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