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先生,这是我们社区的社长。”油炸鬼对捕快说道。
“社长女士,这人你认识吗?”捕快扯开白布,指着地上的死尸。
死尸双肾处被割了一道缝,血腥气极重。
“这是尖山村逃难过来的,好像叫吴大胆。来我们猪笼城寨有十多天的时间了吧,住在这一栋二楼。”包租婆管理猪笼城寨练就了记人识人的本领,只要有一面之缘,他都能记住。
“他有什么仇家没有?”捕快扶了扶眼镜。
“这些难民才来猪笼城寨,应该没什么仇家吧,即使在以前村子里有,也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何至于取人性命。”包租婆分析道。
“刚刚我问了他们一起逃难过来的,也没发现这人和谁有深仇大恨。不过他也可怜,没有一个亲人。”捕快动了恻隐之心,和其他捕快只考虑案件的思维不一样。
“长官,为什么就您一个人来案发现场?”苏震有点好奇。
这年轻捕快并不严肃,十分平易近人,对苏震回道:“最近各村子都出现了大量异兽,同事们都去支援去了,城区的安保力量是显得薄弱了些。我们捕快站就剩下我一个人留守,负责这一片十个社区的治安。”
“挺辛苦的。”苏震对近期的异兽暴动有点担忧,继续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地方同时异兽暴动?”
“这个我也不清楚,上峰对这种事儿比较保密,你也不要打听了,免得弄得人心惶惶。”年轻捕快看苏震比较顺眼,可能这几天没有同事说话,也憋得慌,顺口说道,“自从上次太山龙棺和血月事件后,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微妙的变化,这只是我和同事们的猜测,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联。”
“龙棺、血月?”苏震联系到自身,想到了青月。
年轻捕快没有接话茬,而是自顾自说道:“这个案子蹊跷,凶手要受害者的肾脏干什么呢?”
苏震这才明白为什么死尸肾脏处有伤口,想起了地球上经常出现的事儿,分析道:“有不有可能是器官买卖?听说有些人还用肾脏换手机。”
“也有可能是什么邪术,祭祀需要用肾脏之类的。”包租婆以前闯荡江湖遇到过这种事儿。
“还是二位有见识,我刚刚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年轻捕快有种看到线索的兴奋。
呜啦呜啦。
一辆殡葬车开了过来。
年轻捕快对包租婆等人打了招呼,就带着死尸离开,据说是要带回去进行尸解。
第二天晚上。
吃过晚饭,苏震带着嫦娥散步,熟悉周边环境,嫦娥看到一个坝子里一群老太婆在跳舞,兴奋地凑了上去。
苏震摇摇头,没想到这嫦娥才来几天,就要被同化了,居然喜欢上了坝坝舞。
看她们跳舞觉得无聊,苏震独自一个人走向了难民聚居区。
昏黄的小巷子里,有一个人穿着披风面对苏震走过来。
凭借练武人的直觉,苏震感到此人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环顾四周,就只有他和这个穿着黑披风的人。
苏震警惕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