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今天正好是周六,有些学生家在首都的皆纷纷乘着这两天的假期回趟家去,而学校当中任有大部分的学生留守,这些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离家太远想要回去一趟不容易。
洛贝儿也是那回家的学生之一,原本她今天是打算跟着夏安一起回去的,毕竟夏安在她家也算是有了一间小房间,怎么说也算是一半属于家里人吧。
可这个打算却因为他受伤给取消了,今日洛贝儿去到他的宿舍中完全是应了他的邀,虽有疑惑不解,但还是去了。
夏安坐在宿舍的写字桌上,刚写完给洛图的信,洛贝儿敲了敲门到来了。
“夏安你……”洛贝儿看着夏安一副好的不能再好的模样,立马就是一阵愕然加大惊,简直就是不敢质疑这还是昨天还躺在床上的夏安吗?
夏安瞧得她那模样,不由得失声一笑,但也不打算解释,上前牵起她的小手,往床边走去,说道:“贝儿,坐!”
洛贝儿捂着小嘴,她简直都开始怀疑此夏安到底是不是彼夏安,忍不住问道:“夏安,你怎么那么快就好了?”
夏安闻言,呵呵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兜里拿出写好给洛图的书信,里面已经说明了此次离开的原因,怎么说也是洛图将他带来的,并且还完成了承诺,并没有对自己不利,他说道:“贝儿,这封信你帮我交给洛叔叔行吗?”
洛贝儿有些木讷的接过面前的书信,脑中还有些懵懵的,夏安这么快就好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写信给爸爸?最终她忍不住心中满满的疑惑,问道:“夏安,到底怎么回事了?”
夏安一笑,搬过一张凳子坐在她面前,捧起她的柔荑,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并且还恼怒的想着,今天如果谁敢打扰的话,一定要将那人挫骨扬灰不可。
他说道:“贝儿,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事情起因是因为我的身体有些特殊,我们导师认为这学校不适合我,所以他打算带着我出来外面历练培养,所以我应该会离开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夏安又将事件给改了版,这并不是他不信任洛贝儿,而是有些事说来麻烦,还牵扯重大,他只希望自己想守护的人能平平安安的待在他的身后,不要卷入那些棘手的纷争当中。
“夏安你……”洛贝儿的小手反过来紧紧握着他的手掌,显得心情不安,面色更是充满了紧张不舍。
夏安沉默的看着洛贝儿,他知道这件事来的有些突然,更是要给人消化的时间,隔了许久,洛贝儿才继续出声:“那……你要去多久?”
夏安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着牙说道:“几年”
这两字一出,只见洛贝儿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松开了手,神色有些略微的呆滞,还在不断的摇着头。心中更是仿徨不安:几年是几年?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一辈子??不!
夏安轻轻一笑,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水晶吊坠,虽然这只是银质做成的,但这也是倾尽他所有的家产才咬着牙买了下来,这代表的是一种意义,一种承诺。
他坐到了洛贝儿身旁,将上半身转到她身后去,温柔细致的将水晶吊坠打开,动作缓慢的靠近着那白皙嫩滑看不到一丝瑕疵的脖颈,犹如凝脂一般光滑水嫩,令人忍不住心猿意马,想要触手轻拂摩挲。
当冰凉的吊坠贴挂在那白皙的脖颈上时,只让人仿佛觉得这件饰品就应该带在这里,带在这里是多么的合适。那白皙水嫩的肌肤似乎将银质吊坠衬托得银光闪烁,而银质吊坠更是为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增添一抹银彩。
两者相衬相托,只让人觉得洛贝儿比以往看起来更加显得高贵不可亵渎,气质不再是那么谦和,不再是那么的亲近,绝色的面容在配上高贵的气质,显得更加的颠倒人心,令人沉迷向往,趋之若鹜。
洛贝儿忍不住抬手轻轻握着那颗假的水晶,心中的那丝慌乱仿佛在此刻变的沉静起来,更有少女的羞涩流过,充斥着小小的心扉,她语气有些怯意,略显羞赧的说道:“这,这是什么?”
夏安有些无赖的将手搭在她白皙动人的脖颈上,笑吟吟道:“定情信物啊,喜不喜欢?”
洛贝儿闻言简直是羞的都快找条地缝钻进去,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细声如蚊道:“什么定情信物啊!”
“我……”夏安这次并不是被卡着不好意思说,而是心中难免会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他忍不住看看了房门,再看看了窗户,索性起身去将房门反锁了,再将窗户紧紧的关上,拉上窗帘,这样才觉得有安全感!
看着夏安将房门和窗户反锁,洛贝儿只觉得一阵不安,心中难免闪过什么猜测,于是就更加的不安了,当夏安一步步向着她走去的时候。
“啊!!你你……别过来,你想干嘛?”洛贝儿受了惊的小猫咪,双臂环绕在胸前,娇躯紧绷着连连后挪,说话都开始变得语无伦次,心中不敢质疑的想着:夏安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对我做那种事的,不会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