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南宫本堂问道,“这两人只是一场比试就能吸引这么多人前来观看,他们很厉害吗?在你们族中年轻一辈排行如何?”
“他们自然厉害,这个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会吸引这么多人前来观看。”南宫本堂看着他笑道,“他们二人在我们族中的年轻一辈也都算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若是要论具体排名嘛,这个还真不好说。”
夏安继续问道,“那他们两个哪个是咎明?哪个是郝冬?”
南宫本堂答道,“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就是咎明,那个黑色衣服的是郝冬,咎明是属于我们南宫主院派系的人,而郝冬则是殊灵院的人。”
“哦?这难道不是踢馆子么?”夏安打趣的说道,还不待南宫本堂回话,场中高涨的齐齐发出惊呼。
齐齐嚯的一声惊呼,让他们下意识的将视线投向台上,看向准备比试的两人,只见两人原本有着数十米的距离现在已经贴在一起。
蓝衣咎明手执长剑,黑衣郝冬臂绕长枪,此时郝冬正把长枪倾斜抵在地面上,长枪倾斜的弧度偏去了长剑凌厉的攻势,正是这惊险的一幕引得众人惊呼连连。
咎明初一展开攻势便采用贴身战术,他很明白武器正是一寸长一寸强,长枪虽然灵活多变,可比起剑的游刃有余却是略显不足。
长枪主伐,攻势凌厉,但却是怕贴身。剑道多变,却也难挡长枪发出的狂风暴雨打击。两人各执所歭,谁胜谁负还真有点难说。
聪明的咎明正是明白这一点,才会在一开始时便采用贴身战术。
只见郝冬内力一发,长枪似乎发出一声轻吟,视如无物的将枪身上的长剑挑了起来,就在长枪离地的那一刹那,郝冬猛然蓄力一甩。
一甩,长枪犹如神龙摆尾,仿佛卷起惊涛骇浪冲击而去,又仿佛万马奔腾摧枯拉朽。
咎明见状暗叫不好,连忙紧握还在半空中的长剑,剑尖朝下,毫不犹豫的插在自己脚跟旁。
锵的一声响亮而起,只见长枪甩去却是被插入地面上的长剑挡下,长枪上夹带着浩瀚如深海般的磅礴之力,汹涌的力道源源不竭的冲击着长剑。
咎明不得已的屈膝半跪,两手紧握长剑,深入地底下的长剑在长枪的一甩之下,居然擦着地面连连移动着,将地面上划出一条剑身宽大的地缝。
嚯。
这一幕看得台下的人心惊肉跳,热血涌动,疯狂似得扯开嗓子大喊着:
“南宫咎明加油!”
“咎明大哥加油!”
“咎明加油!!!”
满片呼喝之声,提及郝冬的却是少之又少,即使有也让大部队的嚎叫声给淹没在其中,谁让这是南宫主院的馆子?
“厉害啊。”台上的比试连夏安看得都忍不住赞叹,南宫咎明与南宫郝冬的比试不愧是能够吸引这么多人前来观看,两人对剑和枪的使用皆已经到了得心应手的境界,各自将手中的武器如臂使指,这等功夫不知得磨练多年才能有,夏安自叹自己对噬魂碑的技巧运用比起他们是自愧不如。
“看着吧,他们可还没拿出真本事呢。”一旁的南宫本堂笑呵呵的说道。
在两人说话间台上又是交缠了数个回合,南宫郝冬从长枪横甩开始便一直将南宫咎明打入下风,他手中的长枪就犹如水蛇般敏捷,时而刺出,时而横劈,时而挥扫,时而挑动,每一招每一式皆可千变万化。
狂风急骤般的接连攻击,让南宫咎明从一开始落入下风时便一直无法脱身,只能连连招架着迎面而至的凌厉杀招。
“嚯。”
“好。”
在台下的少年少女看着场中交缠不休的两人忍不住呐喊助威,两人每一招的碰撞皆让他们大开眼界,千变万化的攻击或防御让他们受用良多。
咻。
长枪一出如龙捣,一直被压在下风中无法翻身的南宫咎明面对这一招眼中闪过一抹坚决,他心想:若是一直摆脱不了长枪凌厉的攻击,恐怕时间久了就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失败的可就是自己了。
所以,势必要奋身亢起,即使要付出代价也不足为惜。
想完,南宫咎明咬着牙并不打算闪避长枪刺来的那一击,而是想要借力让自己脱身出去,再寻战机。
“喔!!!”
“咎明兄他想干嘛?”
“南宫咎明快闪啊。”
……
台下的众人看着南宫咎明迎着刺来的长枪依然不为所动,杵立着像是在发呆一般,这让众人悄然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情不自禁的扯着嗓子大喊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