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冬灵垂下眸，朝着外头走去，缓步与沙莉香擦身而过。

“莫公...姑娘...”

沙莉香忽地喊住了莫冬灵，她转身朝着莫冬灵的方向，兀得跪下来，“莫姑娘，我...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从你救下我那天开始，我的生生世世就都是你的人了，既然如此...无论你是男是女，我都跟定你了。”

莫冬灵沉沉叹了一口气，回身扶住了沙莉香的手肘，要她起来，“沙莉香，我说了，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现在你有了能待的地方，也有了可学习的手艺，不必跟随我，你该有你的生活。”

说完，莫冬灵便推开了房门离开，没有再给沙莉香开口的机会。

该决绝的时候，莫冬灵从来都是最决绝的，对邪剑仙是这般，对沙莉香就更会如此。

“都说清楚了？”

云千落在织造府里里外外看了快一圈，这下瞧见莫冬灵出来了，上前两步问道。

莫冬灵应道：“嗯，说完了。这女子有了算得上自由的生活，你和黎墨尘是作恶好事。”

云千落笑道：“永城里改换的光景还多着呢，你要不要与我四处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