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落感觉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好像更加迷惑了。

莫冬灵一笑，将那柄装了枯草乱藤的折扇放在手中抖了几抖，那上头刚刚还跟画满了画一样的扇面，忽地就又变得洁白如雪，一片素洁。

“这...”

云千落都不由得猛眨了眨眼睛，“那些乱草呢？枯藤呢？吸进去，怎么忽地没有了？”

莫冬灵把折扇“刷”的一收，道：“这把折扇能动用扇中之物，自然也能让它们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山河扇的确只有一把，这个，不过是它的边角分身而已。只要山河扇在，这些边角就算折损了，也无妨。”

云千落的眉心还是皱着，看了看折扇，思索着道：“也就是说...山河扇为主扇，元力和术法也来自那一把法器，而这些就像是它的分身，也拥有一些术法，只是依附于原本的山河扇？”

莫冬灵点了下头，“不愧是你，很快就懂了。而山河扇，实则是只听命于我的，除非我把它交托给谁，它才会暂时听从我所托付之人，而其他时候，它只效忠我一个人。”

“冬灵前辈，你那把扇子里......”

听她这般说，云千落终于是像开窍了，明白了许多，下意识问道：“是不是也有一个灵魂？一个，只会忠于你的灵魂？”

这次轮到莫冬灵愣了下，她似乎没想到，云千落会这么猜，更没想到她会猜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