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我只轻轻碰一下，你只需要告诉我，疼的程度就可以了。”苏然声音颇大，她刚刚在远处就注意到，他们明明传出一些抽噎的声音，但老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俨然对方的听力不行，所以她故意放大声音，为了保证对方能够听得清楚。

刘老果然转动了一下脖子，紧闭的双眼缓缓张开一个缝隙，看见是一个陌生人，他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没力气地开口说：“好。”

“现在，我先从你的小腿上方开始，如果感受到疼，你便告诉我，我想知道你腿的情况。”

“嗯……”

苏然感觉到老人的反应很慢，因而在诊断的时候，她故意放慢了舒服，留给对方一个反应时间。

最后结果出来了，苏然发现，老人的腿，基本上大部分的肌肉都坏死了。

一般的腿疾，都是骨头上的问题。

有些会受天气的影响，一些关节处，便会格外的疼痛，而现在，不知道刘老用了多少蒋家制造的药酒，导致死气从关节处漫延到四周。

一开始或许会有效果，因为到底里面也有几味治疗腿疾有效果的草药，但是少了其他几种药材的配合，最后维持不了平衡，便只能爆发。

而身体本身越不好的，爆发之后，影响就会越大。

一般来说，最严重的影响便是失去效果，而之前受伤的地方也会越来越疼，只是加深了之前的伤处。

但是现在刘老本身身体素质就不好，用量又过大过勤奋，所以才导致了这险些没有办法收拾的结局，苏然只觉得，最后造成了这样的下场，也是刘老性格本身太过骄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