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如果她真有心隐瞒，周临寒不一定能够发现，不过她倒是发现，周临寒才是心狠的那一个，这个狠劲儿，让她觉得格外的熟悉，加喜欢。

“第二个问题，你的家世是否清白，以后是否还要跟佳月一起发展。”

提到季佳月，周临寒的瞳孔微缩，看着苏然的黑眸中闪着势在必得的神情：“清白，我会是她的，她也会接受我。”

“很好。”苏然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她伸手敲了敲桌面：“第三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快就有部队的人找上你来。”

“你碰见了。”周临寒这话说得十分绝对，苏然轻哼一声，算作应答。

“也许是因为我找的传信那个人被调查到了，然后供出了我。”

苏然闻言，眯了眯眼睛：“如果事情不是现在这样，杜蓉也没有在许家放炸弹，你就不怕许岸反应过来，找你算账？”

“不会，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来。”

“你果然早就知道。”苏然蓦地笑了，如果不是这样，这个男人完全可以在发现杜蓉跟许原有联系的时候就告诉季佳月的消息，那么事情根本就发展不到现在的地步。

除非，他也跟许原一样，在等着炸弹安好的那一天。

“许家的事，确实是我在计谋，但是，杜蓉的事，我太迟了，本来我可以救下她。”

“但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实在是太晚了，等赶过去的时候，刚好出事。”周临寒表情有些淡漠，他的眸子漆黑，看着外面，不知道他是伤心还是接受。

“这大概就是命。”苏然突然低声说了一句。

对，那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