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撞，墨久把脸上的泪水全部抹在了帝尊的身上。

帝尊侧了侧头，声音依旧清冷。

“如此莽撞，若是遇上敌人都不知被杀了多少回了。”

墨久本想反驳，若不是他忽然停下她又怎会撞在他身上。这要是被说她不小心就有些不讲理了些。不过，她并没有真正说出来。

墨久此刻在看着无尘雪白的衣袍上多出的污渍在犹豫，她要不要把他背上被她蹭上泪迹的事情告诉帝尊？

在墨久看来无尘有着近乎变态的洁癖，那么帝尊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也许是不是同一人，在这个部分也能试探出来。想到此，墨久指着帝尊的后背，道：“师父，您的后背蹭上徒儿的眼泪了……”

帝尊挥了挥衣袖，后背上的污渍瞬间消失不见，衣袍又恢复了原先的一尘不染。

墨久知道这是帝尊用了清洁术。洁癖与无尘相同，但洁癖的程度似乎并没有无尘严重。

而且他也没有提出来要她拿着衣服找地方洗。各种比较下来，又觉得二人并非是同一人。

“为师教你如何设结界。这结界以你现在的修为可能会吃力，但也勉强可以撑住。”

设结界的术法，墨久一直都想学，只是之前无尘一直都没有教她，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又岂会放弃。

“谢谢师父，那徒儿应该要如何做？”

帝尊眸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靠近，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帝尊的手白皙修长且骨肉匀婷，像是艺术家雕刻出的完美艺术品般没有一丝瑕疵。

他的手指微凉，碰到墨久的手，她不自觉地往回缩了缩，却也没有快过帝尊抓起她手的速度，还是被他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