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我今天会遇到这么多疯子。”何逢犷冷笑一声,“我现在可以负责任地说,赵家完了,你们沈家也完了。”
蔡蹈葭忙转身,又要道歉。
何逢犷摆手:“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哪怕你下跪,老子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看他不可一世的模样,沈拾璧直接爆了粗口:“你这个傻缺能不能别在这装逼了?真以为你可以随意对付赵家和沈家吗?我可以告诉你,敢碰赵家和沈家一下,你会死得很难看。”
“靠,你这贱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何逢犷气得拍桌子站了起来。
得沈拾璧是迷之自信。
“我不是说了吗?我姐夫说……”
何逢犷实在忍不住了,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那姐夫到底是什么鸟人?你值得为他这么吹牛吗?”沈拾璧咬牙说:“他可以随便使唤东域商会的会长,这一条,够了吗?”
听了这话,何逢犷愣了一下,跟着哈哈大笑。
一边笑,一边摇头:“就你这种白痴,能活到现在,筒直就是奇迹。在这整个东域,就没有可以随便使唤魏会长的人。你以为魏会长是什么人?那是东域商会的会长,就算是超级豪门,都要仰望的存在,还随便使唤?你以为你家佣人吗?”
蔡蹈葭满脸涨红,因为沈拾璧的话,实在觉得臊得慌。
这得多大的勇气,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回头瞪了沈拾璧一眼:“你是不是偷喝酒了?怎么连这种没人会信的话也说得出来?”
沈拾璧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没人会信,但这是真的。”
“真个屁,你非得把沈家害死不可。”蔡蹈葭真不知该说沈拾璧什么了。
都泼了沈拾璧一杯冷水,都没泼醒沈拾璧。
沈拾璧把半截酒瓶指着何逢犷:“你马上滚,我们这桌酒菜喂狗也不会给你吃的。”
“你还敢威胁我?”
“我就威胁你了,怎么了?”
“你这臭丫头,胆子不小啊。”
“是你胆子忒大。我奉劝你一句,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你如果真敢碰赵家和沈家一下,肯定身败名裂,这是对你的忠告,希望你牢牢记住。”
“呵呵,真是可笑,你以为我会被你这丫头几句话吓住?你当我吓大的?”
“不信咱们走着瞧。”
何逢犷冷哼:“走着瞧就走着瞧,你、沈若织还有赵一一都对那个蠢货迷之自信,我会让你们亲眼看到,他在我何逢犷面前屁都不是。”
沈拾璧气得咬牙:“你该庆幸姐夫不在这里,不然你一定没法活着走出这个包间。”
“臭丫头,你就嘴硬吧,有你哭的时候。”
何逢犷踢开椅子,终于走了。
如果不是他受伤了,不是沈拾璧身上带着一股狠劲,还拿着酒瓶,他是不会走的。
到了包间门口,把包间门使劲甩开,扬长而去。
额头还在流血,他匆匆去了医院。
看何逢犷走了,蔡蹈葭直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妈,您怎么了?”沈拾璧赶紧去拉她。
蔡蹈葭却坐在地上不起来,反倒拍着大腿哭了起来:“这下彻底完了,你这丫头把我们都害死了,我们
沈家拼搏了几十年,被你几句话就给害死了,我还有什么脸回去啊。”
“妈,我也不想的,但他真的太过分了,不但打您,还对我那么猥琐。”
蔡蹈葭扬手就打她:“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娇贵的公主吗?别人都要捧着你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是何家少爷啊,你低一下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