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听些不入台面的故事回来。
“难道不是吗?”阮安玉很生气,使劲摇着脑袋,没脸没皮闹腾起来,“反正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阮双行那张嘴这种时候才不能信,指不定就是要把她哄过去,紧跟着陆家爹娘也在哪里等着。
她就是鱼肉了,任人宰割。
阮双行真的不知她脑袋瓜子都装的什么,“你不是想吃宜香居的鸭子,这店是他们家开的。”
阮安玉眼珠子陡然转动了下。
这家鸭子每日就买十只,她派人去买了好几次都没买到的。
“那你发誓,不会把我嫁给陆家人。”阮安玉看他。
阮双行听到了不得话,“我发誓?”
“对,你要骗我,以后娶的娶个泼妇,闹得你头疼的那种。”阮安玉一本正经,“你发了我就去。”
阮双行难得耐着性子陪他在大街上说话,“你都没长大我嫁了你做什么。”
看她果决得目光,他背着手,“若是把你给嫁去陆家,我回头娶个你这样闹腾的。”
阮双行不过是复述了一遍,落到阮安玉耳中就变成他已经发过誓了。
“这还差不多。”阮安玉笑着去抓他的手,兴致勃勃,“走,我们吃鸭子去,二哥你和陆家哥哥关系好,能不在带一只回去给安宁呀?”
阮双行不想理会她了,拉着她的手朝前走。
吃了鸭子,陆博厚邀请阮双行下棋,阮双行不好推拒,吩咐阮广去看着阮安玉。
结果二人才对弈了不到半个时辰,陆博荣哭的震天撼地的走进来。
“二哥,阮小六她、她欺负我!”
陆博厚看弟弟鼻头泡都哭出来,脸上着实一言难尽,“家里就是这样教你规矩了?”
阮安玉也跑了进来,“呀,你怎么输不起啊,我都让你三个子啦。”她给阮双行解释,“他要我陪他下棋,他太弱了,比安宁都弱,还输不起,还毁棋。”
陆博荣爬在自个哥哥膝头哭的更厉害了,“她骗人,她说她从来没赢过。”
“她是跟着我学的。”阮双行扫了眼欺负人的小胖墩。
陆博厚着实无奈,安慰弟弟,“素日让你好生学学东西,这下好了吧,非得出来丢个大脸才高兴,你还比人家小妹妹大两岁呢。”
阮安玉跑过去,“哭鼻子,你好羞啊,自个不努力怪别人太厉害了,啧啧啧……”
陆博荣哭的越发大声了。
阮双行怕她脑袋,“好生说话。”
阮安玉一本正经看哭的肝肠寸断的人,“那我们再来,我这次让你四个子,五个不行,太多了。”
阮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