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拦我?我要杀了他!”江寒道。
“我是侯爷的挚友,我叫吴雄”吴雄道,“敢问兄弟,他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你一定要制他于死地呢?”
“他指使那许宏将我秘密杀死,辛亏我的仆人陈伯及早发现带我出逃。可是没想到他却因此葬送了性命!我要与他报仇!”江寒没好气的到。
“即是这样,我就不拦你你动手吧!”他话还没完江寒就又将手举过头顶想要打下去。
“你想过陈伯为什么要替你而死吗?难道,就仅仅是要你回来送死的吗?”吴雄道,“你杀死一个下人,这没什么。可是,如果你脸莽荒侯爷也一同杀死那就不一样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向他这样的人死有余辜!”江寒道。
“你若杀了他,他保不准会留有什么后手,到时候,可就不好了。是吧?侯爷?”
“老夫一向光明磊落怎会做如此下三滥的的手段?要杀要剐请便,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侯震!”
“好!果然是条汉子!今日,我不杀你。但,有一件事我始终不解。”
“那是何事?”侯震问到。
“你既要杀我,为何要给我服下那软骨丹?直接用你的蚀骨丹要我服下不就好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江寒道。
“孩子!我与你母亲沈丹本是世交。我本无心害你。所以,才会想给你服下那软骨丹以保全你的性命!可人算终究是不如算,你命中该有此劫难,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现在好了,你就在我面前!我就将你托付给足吴雄吴门主,你就在这儿拜他为师,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侯震道。
“就算是这样!我也绕不了你,今日,看在吴门主个我那不知去处的娘的面上我饶你不死,若还有下次绝对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江寒恶狠狠的讲道。
“对呀!这就对了!你绕他一命,大家皆大欢喜。不知兄弟今后欲去往何处?”吴雄问到。
“浪迹涯,四海为家!”江寒道。
“不如到我罗刹门去坐坐?”吴雄道。
“不了!我又不是罗刹门弟子,怎能去具有一席之地?”
“那兄弟,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这……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功法,怎么还能拜你为师?”江寒。
“那我们可以这样,你以我入室弟子的身份跟我回去,私下我们就以朋友相称如何?”
“这……不太好吧?”
“怎么?看不起我吴某?”
“不!不!不!吴门主您误会了。”
“那就这么定了!你以后就是我吴雄的弟子了!哈哈!”吴雄笑着道。
“是,师……父!”
“好子,走我们会去!”吴雄道。
“是!师傅!”江寒应声答到。
“哎呀!什么师傅不师傅的!不是跟你了吗?私下里我们以朋友相称的吗,忘了?”吴雄道。
“没有,只是我一个辈怎敢与您朋友相称呢?”江寒道,“不如我们先把侯爷送进府里之后再回去吧?你呢,师傅?”
“不要叫我师傅,老叫我师傅都把我叫老了,以后在没有饶时候就叫我老吴吧!明白了没有!”吴雄对江寒道。
“明白了,师傅”
“还叫师傅?该叫我什么?”吴雄略略有些生气!
江寒见状连忙道:“明白了,老吴!”
“哎!这就对了嘛!真的是,一家人了都是见外个屁呀!”
“呵呵,一家人……一家人。”江寒听完尴尬的笑着道。
“好了,侯爷,我们是不是要回府了?”江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