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里面什么情况?”
高富贵那肥胖的身子蓦然一颤,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一层层的肥肉在一圈圈的颤动着,毕竟从脖子道额头都能很清晰的看到。
感觉到那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后,张毅一愣,而后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高富贵,一摊手道:“我哪知道!”
高富贵抬手扶额摇头轻叹道:“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要出事啊!”
沉默了许久的老管家,终于是开口说话了,看着那伪装在假山中的密室入口眉头微蹙一脸严肃的道:“我也有种奇怪的感觉,但,说不上来,不过,我这心里真的很是不安呐!”
老管家摇摇头看着高富贵缓缓的道::“我总觉的里面是凶多吉少,虽然这话听起来真的很不吉利,但,这一团团的煞气和那阴翳炙热的气息就是无比的清晰的在眼前出现啊。”
“没法不多想啊!”
高富贵倍感认同的道:“是啊,他不让我们进去,里面到底什么情况我们根本不得而知,控制不住的是瞎猜乱想,虽然心里知道着急也没用,但还是急的直痒痒啊。”
看着老管家亦是在点头,高富贵继续道:“哎.....明知道我们是无可奈何的无计可施,也知道可能是真的帮不上忙,但,还是想去帮帮忙啊。”
“不去看看一看,真的是不安心啊。”
听着这两人在身边就这么的谈论着,张毅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终于在高富贵说完那句话后老管家没有回话的时间里,张毅开口了。
“不是,你们是感觉到什么了?为什么我就没有你们说的那什么感觉呢?”
张毅很是不解的问道。
不过,他这问题注定是没人回答他了,因为接下来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给另外两人回答他这问题的时间。
同一时间,提出问题却没法回答他的在数百里之外还有一个人,跟张毅一样,却又不太一样,看来我们张大师也并不那么孤单呢。
凉城外,蓟鸣坡。
方园几里内唯一的一颗老槐树下,临时营帐中。
账内中央处,一身穿黄金战甲的男人,笔挺的站在沙盘前,手紧握着系在腰间的长剑,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的就像是这阴雨天,那双璀璨的星目也似是那被乌云遮住的繁星般,有些黯然失色,不过那视线却是紧紧的盯着沙盘上。
帐内沙盘周围,除了这名身着黄金战甲的男人外,沙盘其余的三面位置还分别站着三人,看样子应该是此人的副官了。
个个愁眉苦脸的,并且还带着些许的羞涩和尴尬。
必须得有人打破这有些不尴不尬的气氛啊,三人暗中交流着,经过一番“激烈”的交流,终于是有个出头鸟了。
开口说话的是在此人的左侧的一名副将,身材中等,在这账内算是矮的了,长得也有些瘦,不过皮肤确是挺白,要是脱掉这身盔甲,说是一个文弱书生也没人不信,只见这名副将头盔夹在腋下,一脸无奈的苦笑道:
“大帅,您这么问,末将真的是不知该如何作答啊。”
“这....这狄荒人想什么我既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着黄金战甲的男人眉脚一挑,视线扫过沙盘周围其余的两人,却见这两人要当缩头乌龟了。
轻叹一声,缓缓的开口道:“怎么?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