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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光说,袁家的精品染业虽然染色鲜艳,在拼色、改色、补色方面技术精湛,棉质类方面的染色是相当出色的,只是,这次是真丝绸面料,比一般的丝绸染色技术更高。若比染真丝的技术,精品染业恐怕是不如百年陈记大染房的名声了。而且,这批面料是苏州知名客商李乔下的订单,这万一?”王丽萍似有所虑,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这万一出了差错,染坏了真丝,客商不敢向我精品染业索赔不是?”袁天成斜眼瞄向王丽萍,神情不悦。
王丽萍见他神情异样,只是低下头去不语,似有所思。
稍有停顿,缓下神色,袁天成又接着说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像我袁天成天霸一方,有多少订单是凭着商会会长的权力和非人手段得来的,商会成员又有谁人不惧?只要他李乔稍一调查,岂会不知?他有所顾虑,也算是自然!但这李乔,由他厂出产的成衣销向何方,我袁天成明白得很!像这样的大客户,我又岂能放过?丽萍,你说是与不是?”
袁天成拉过王丽萍的手,轻柔地上下抚摸。
这种轻柔的抚摸,从手开始一直甜到了王丽萍的心。
她眼神迷离,低低地问到:“那你说如何是好?陈记大染房毕竟是百年染业,你想让他放弃这次机会,容易吗?再说了,订的可是我们夏家的真丝,李乔指定陈记染业,重光又如何会失信交与你去做呢?”
“至于陈记大染房,这边我完全能处理,拿些银票,他陈源东还敢不听之任之?难就难在重光和李乔那边,这样吧,你就去与重光说,这单确是交与陈记大染房去做了,至于接下来如何行动,我去安排!”
“好了,此事,我与厂里提提便是,他们定会将此事回报重光的。”王丽萍安抚到。
半晌,袁天成阴阴地吐出了几句:“这商会会长,我连座个七年、八年,甚至十年,又如何?有了黑白两吃的势力做底,何惧?有了权力,再大的单子,也不在话下!”他在心里暗想,即使是以你夏重光的威望来争,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不久,两人分别散去。
当夏草迈进夏家大门的时候,只闻西房的二楼,飘来了哭哭啼啼的声音!
难道?被发现裙子烂了?
嗯?不对,这哭声分明该是紫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