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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堂的被牛一松说得更加迷茫了。
他有些佩服牛一松,要不怎么说牛一松是管理他们的人,而他们是被管的人呢,牛一松一听之下便能明白燕老板的用意,而他们却迷茫地并不知晓。
牛一松长臂一展揽住跑堂的脖子,把人往旁边带了几步,走到了没人的角落里。
他压低声音说:“那人想买画对吧?燕老板不卖对吧?他必然时时惦记着那幅画,那必然就要再找机会来瞧画是吧?人都到酒楼了,难不成还好意思白占个雅间看画?那必然是要消费的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跑堂的一眼,又拍拍跑堂的肩膀,施施然走了。
跑堂的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么,燕老板真是高明啊!
心里虽然很高兴又学了一招,但他揉了揉脸,露出沮丧的神情才跑回雅间。
他一打开门,书生们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戏了。
书生叹了一口气,眼神痴迷地盯着地上的画,“这样的神作舍不得卖掉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这种画法叫什么?”
这题跑堂的会答,“这叫三弟画法。”
书生瞪大了眼睛,“三弟画法?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跑堂的也很迷茫,他们问起的时候燕老板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但并没有深入解释。
于是他说:“我们东家研究出这种画法大概受到了她三弟的启发吧,所以才叫三弟画法?”他说得也不十分肯定。
燕老板的大哥二哥三弟,他都见过了,说老实话,大哥二哥给他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刻,可三弟嘛,他感觉脑子一般,学东西不算很快。
陈修言要是知道他这么想,估计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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