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什么是拍照啊？”娃娃咽下了一大口奶油，感觉很满足，眯着眼睛，甜甜地笑着。

“看着姐姐手机的相机，就是这里。”石青指了指自己深空灰手机上的浴霸型摄像头，对娃娃说：“站住别动。”

“好的。”小貔貅拍了拍两只小圆手上的蛋糕碎屑，直愣愣地盯着镜头，眼睛浑圆但又因为有些搞不清状况而充满疑惑。石青通过镜头看到小貔貅，觉得他傻乎乎的，令人忍俊不禁。

相机“咔嚓”一声，记录下了小貔貅的可爱模样。

“好了，你继续吃早餐吧。”石青说。

“我能看看吗？”小貔貅迈着小碎步来到石青的手腕边，歪着圆滚滚的脑袋想看手机里的照片。

石青将照片放给娃娃看——照片里，娃娃正站在餐桌上，面前是风卷残云后东倒西歪的奶油蛋糕。娃娃的两只手背在身后，懵懂的大眼睛看着镜头，却由于充满了困惑，反而流露除了某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上去还挺社会。

“这是我哎！”娃娃的小圆手指着手机屏幕，回头望向石青，眼里闪着兴奋的亮晶晶的光，又回过头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轻声重复了一句：“这是我哎……”

石青的视线里恰巧能看到这只娃娃的侧脸，那里看上去就和蜡笔小新一样，脸颊鼓着婴儿肥，感觉戳下去的手感肯定特别Q弹。

等小貔貅终于不再对着自己的相片臭美，回去安心吃奶油蛋糕后，石青把这张照片给莫向楠发了过去，并问：“这是你们公司的机器娃娃吗？还能吃饭、洗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