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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思绪,都在翌日暂时烟消云散。
月挽风用了些寿里的药物,给那名狱卒动了些短暂的手脚,让他一时想不起来昨夜的记忆。
然后月挽风和常庸两人就随着那些女子,被狱卒们赶到暗牢中央。
月挽风和常庸站的依旧是西北方位,曷老也依旧是捧着那个木碗,嘴里念念有词一番,碗里其中一只金蝉蛊便迅速飞了出来。
振动着翅膀,从月挽风头上轻擦过,停在她身后的一名女子身上。
那女子吓得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见已经挑好了人,狱卒们便忙将除那名女子以外的人往牢房里赶。
被一群女子挤着前行的月挽风,悄悄回头。目光轻掠过那只漆黑木碗中剩下的最后一只最大的金蝉蛊,眼皮莫名地跳了起来。
……
晚上,牢房。
“我看那个碗里只剩一只了,那再死一个人,我们应该就可以走了吧?”有女子又喜又怕地问。
“呜呜呜,我是最开始被关进来的……想想之前起码有百来人,现在剩下的却只有二十几个……”另有一名女子悲哭出声。
“唉,也不知道下一个的……会是谁……”
今夜,注定是暗牢中许多女子的不眠之夜。
月挽风也一宿没睡,只是安静地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但她只是在猜测着东方凌云等人,将事情的进展度进行到哪了?
啃了冷馒头当午饭、又啃了硬馒头当晚饭……常庸不禁泪汪汪地幽怨道:“还歹也是一堆花一样的美人,这南疆到底是抠门成什么样?这么辣手摧花,只给馒头啃?”
想想,他就无比怀念夜魂殿,也无比想念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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