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挽风恼火:“当成戏言的是战皇子你!本王妃乃有夫之妇!好马不配二鞍,好女不嫁二夫!何况我夫君分明安隅无恙,你这就分明是抢夺他人之妻!”
“抢夺他人之妻?”战北野阴恻恻一笑,“可当初你们那位前任皇帝……也是恃强凌弱、以权压人,逼我南疆的二圣女璃姬入宫为妃。如今你们那位皇帝已死,可她同样也是下落不明!
如果不是你们暗地残害,她怎么会在前任皇帝死后,杳无音信?她可不是你们元庆之人,她是我南疆一条高贵的命。如今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元庆难道就不应该以命抵命?”
可去你二大爷的以命抵命!
咔吧一声,月挽风手中的筷子断了。那双天生含笑的眼眸,依旧是似笑非笑,但眼神却已是冷的可怕,仿佛深底封着一片冰天雪地。
“战皇子,看来你是要和本王妃、还有元庆讲道理了是吧?”手中的酒樽哐当一声滚落在地上,月挽风甩着笋玉似的指尖上,不小心沾染上的酒水,笑容明艳动人。
殿内的众人却是不由地齐齐将脖子一缩,鹧鸪般受惊的眼神皆是畏惧地投放在月挽风身上,仿佛那不是个什么绝世美人,而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
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月挽风这么笑时,京城几大有名的家族被她一锅端了个干净。
所以众人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的警惕,宸王妃一这么笑,就一定要躲得远远的。而她笑的越好看,那就一定要躲的更远。
因为……必定有人要倒霉了!
上座的东方凌云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再不阻拦的话,她怕是真要当场揍人了,不由连忙轻咳了两声:“咳咳挽风,你先坐下。”
雅逸之声仿若一股清风吹徐在大殿内,分明轻和,却又暗藏着不容抗拒的帝王威严,令殿内众人立时安静了下来。
月挽风冷哼一声,也是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