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染和轻月往新宅走，等到没人的地方，白虎才开始说话。

白虎把听到的话都说了一遍，凌颜染倒是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印证了心中的想法，凌鸳娴的那些行动，都是由沐天临在她背后搞花样。

沧澜兽的事，也有沐天临的份……

凌颜染眯了眯眼，原本打算不对沐家太过分，如今看来，这沐天临她不教训那是不可能的……差点让她送了命，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轻月听了白虎的话，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怎么都没想到，凌鸳娴和沐天临会吸收魔核来提升实力。

“你怎么不想都不惊讶……”白虎见凌颜染一脸淡定，与轻月形成对比。

“他们两个天赋的确有一点，可是要维持这样的实力，那绝对是要日积月累的，在万兽山之时，看他们的应战能力就知道了……他们绝对是速成的……原本……我以为他们是吃丹药吃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用魔界的东西。”凌颜染一边走一边说道：“似乎……我也不需要动什么手……反正他们已经入了歧途……”凌颜染耸了耸肩膀，以他们现在的等级，被魔气吞噬是迟早的。

白虎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一转，开口问道：“你怎么看魔界？”

“魔界？魔当然是坏人，魔界的人经常会吸收人的精气来提升自己，当然是坏的。”轻月率先回答，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害怕。

凌颜染看了她一眼，在人族的眼中，魔永远都是恶人。

“你呢？你怎么看？”回院子的路上没什么人，两人一虎，一路走一路说，没有人打扰。

“天地万物，总有善恶……魔不一定是恶，人也不一定是好……”凌颜染不知道白虎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这的确是她心中所想。

“你觉得……魔界会有好人？”白虎皱了皱眉，她不会真的可以接受魔界之人吧。

“善恶一念之间……没有好坏之分……”凌颜染摇了摇头，六界生灵，没有一出世就定义好坏的……

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