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染突然明白了他的困扰，他想证明自己，可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我记得，崇耀将军是在三界大战之时，死于敌军乱剑之下……”凌颜染说着慢慢站起来，然后走向他，“若是你有能力，不会没有人看见……”

崇乐微微点头，笑容有些苦涩的看向凌颜染，“所有人都说崇耀为妖界牺牲，可只有我知道……他不是……”

凌颜染瞳孔震惊，这什么意思……

“崇耀难道不是战死的？”难道十万年前的事还另有隐情。

“这个空间……是崇耀的……”崇乐从凳子上站起来，看向周围环顾，“我从小就羡慕他，因为他有这个空间，小的时候，我们会在这里一起玩耍修炼，可长大了……这里就是他一个人的空间里，我做梦都想要一个这样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凌颜染皱了皱眉头，也不打断他，听他继续说。

“崇耀的确死于乱剑，可没人知道……当时……我是可以救他的……”崇乐说着眼泪从眼眶中流下。

“你没有救他……”凌颜染大概明白了他刚才眼中的情绪。

“对……我以为他死了，世人就能看到我身上的光芒，我就能取代崇耀，我就可以拥有他的一切……”崇乐眼眶通红，情绪有些激动，“可是……到最后，我高估了我自己……”

“崇耀死后，我取代了他，可是我却发现……他过的日子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包括这个空间……”崇乐看向自己手上的玉扳指，“他把所有的压力都抗在自己身上……”

“以前，我总觉得他看不起我，什么小事都让我做……”崇乐苦笑摇头，“可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些我做错的事，全部都是他替我在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