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躲开那杯茶,品了一口,对了,我刚才问了,我的专家身份是保密的,你们的权限应该查不到,去给你的上级的上级申请才可以,他们距离相距20分钟后,他不得不把它去掉,办公室里讲述。
教授先做他在她身边坐下,她不是一个善于与领导相处的人,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尊大佛,所以两个人坐下后一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说,按照规矩,我被你们带回去,是不是应该通知家属来接的,他说是的?
他笑了,拿起桌上的笔说。
这事当然是结婚证的另一个组我的提醒。
感觉过意不去,他把人家的丈夫那些一个半夜抓回警局,虽然这也是对方局势异常造成的,让她其实有点怕面对女人到时候的抱怨和吵闹,于是他说你自己给他打电话就可以,他沉默了一下,那脸上竟然露出废后,他如果肯接我的电话,我何必还要靠一个路人甲的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是一个非常年轻温柔的女人的声音,她本来不想说自己误抓了,但他坚持要他说抓捕的过程,盯着他,他无法,只得一五一十的说了,她也有点头疼,因为他是按照学校指示接待,应付一下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专家,为什么变成了夫妻关系调理人呢?
她听完很吃惊说,他现在在景区吗?
我马上过来,他说好的,挂了电话。
却看到他已经重新坐下来。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她看着她。
不是大名鼎鼎的揣测罪犯心态的专家吗?
虽然长了一张成熟男人的脸。
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很开心。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
他翻看的正是这种案件的调查资料本。
他为什么会查这种案子,刚才在交谈间也三言两语的解释清楚了,因为他恰巧也住在这客栈,并且在街头目睹的城市,因为最近有些无聊,所以就开始查这个案子。
学校跟他也是相同的推理过程,虽然有点不高兴,他看看自己的资料,但他接下来的话让他吃了一惊,他少了一点最后的会议笔录,重复会议总结的最后一句话,你们认为目前没有明显,有价值的破案线索?
她抬头看着他,笑了说,仅仅这一本笔录里对我来说满满的都是线索。
她匆匆的走出大院,到了街上打了一辆车,直奔警察局。
他能想象出来,他那样一个人,我行我素,还喜欢扮成凶手或受害者,去现场感受一切。
是容易被人误会的。
至于他为什么半夜一个人闲着无聊,跑到现场。
他稍微有一些汗颜,难道是因为今晚他依旧在生他的气吗?
晚风透过车窗轻拂进来,他望着古城的灯火,想的却是这半年来两人的相处。
在结束上一张,档案以后,她就向她求婚,她以为结婚还需要准备,谁知道刚过几天,就带她去民政局领证,他有些惊讶的,因为他没有嫁做人妇的完全心理准备,可站在民政局门口,望着她期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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