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我能向博物馆买下它吗?无论多少钱都可以。”
教授蹙眉,不曾想一向谨慎,严于律己的孩子今日是怎么了?
“这要看它被归为几类文物,若是一般文物,或许有这个可能。好了,看你脸色不好,不行就抓紧休息。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起。”
教授二话不说拿起彭浩宇手中的玉佩向登记的工作人员走去。
“林念兹……”彭浩宇一脸懊恼的看着精神不济的某人,“我……”
“不怪你,我知道我的想法错了。大师兄,我先回去了。今天估计是不能工作了。”
“哦,好,我会同老爷子说,那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这眼看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一起吃过饭再说吧?”
林念兹颔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了,我先回去了。”她有气无力的与彭浩宇道别,向着工作车走去。
工作人员跟她沟通了一下,又看到林念兹苍白的脸色,二话不说,开车送她返回旅馆。
回到房内,林念兹久久的坐在场上发呆,她想他,比任何时候都想,可是,他呢?他又在哪里,他又到底是不是他?
林念兹拿起手机反复查看着与他的短信,与他相识的四个月,发过去的短信不少于200条,可是仅有孤零零的一条回复。
骆在兹,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踌躇不决的人,最终将短信发了出去,她告诫自己,最后一次,真的就是最后一次。
吃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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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骆在兹的办公室内,某人正埋头在最近的一个大项目里,近一周,由于工作的需要,他每日起早贪黑,为的就是新接的这个案子能够顺利走上正轨。
身为老板的他,并可以不必要彻夜未眠,他只因为想要躲避一些事情,不得不把自己埋头在工作之中。
半晌午,无所事事的冯轲来到骆在兹的办公室,看着一周不眠不休的某人,有些心疼。
“我说,你至于为了躲避她而把自己逼成这样?”冯轲很是不解,当初为了赵静言要死要活的是她,而近日如遇洪水猛兽避难的也是他,骆在兹到底在想什么。
骆在兹抬起头看了眼躺在沙发冷嘲热讽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靠在后椅,抬手揉了揉眉心:“行了,废话少说。找我来什么事?”
“没事,我还不能找你?”
“你?”骆在兹似乎不敢相信的样子。
“好了,看你这样,我也废话少说。呐,这个给你。”说着冯轲便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掌大的丝绒盒子,放置在骆在兹的桌前。
“这是那个玉佩,我找人做了些调整,弄了个耳坠,你看看喜欢吧,如果不喜欢,我拿走了便是,但是日后你可别问我要。”
冯轲将盒子打开,放在他面前,等待骆在兹回复。
略有些疲惫的骆在兹看着被分割成耳坠的玉佩,眼前一亮,水滴的形状,保留了之前的几朵梅花雕刻。
“有意思。”
“看样子,你是喜欢?”看到好友难得的上心,冯轲也算是松了口气。
“为什么是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