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多半不可信,骆在兹抱起怀里的人迅速向卧室走去,这是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的卧室如此之远。看来,下一次一定要在一楼准备一间房。
门被关上,骆在兹耐不住性子的将人抵在门后,大脑一片浑浊,此刻,他除了索取,再没有别的想法。
熟悉的触觉,惦念的味道,他脑海中唯一仅存的那根弦,也因为她的配合而断裂开来。
林念兹感到他今日的反常,可她乖巧的配合,无形中纵容着自己,也纵容着他。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没有了上次的温柔,更多的是霸道,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他的吻从额头慢慢的下滑,一点一点,慢慢的席卷着她整个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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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物睡去,林念兹躺在床上,耳旁是他规律的呼吸,坦诚相待的两人,本应该一室温馨,却让林念兹痛心的流下泪水。
刚才发生的一切,不停的在脑海里浮现,她无助的同时,又多了一份凄凉:
相拥吻的两人快速的适应着彼此,呼吸急促的两人不得不暂时分开。骆在兹看着面前娇柔喘息的女孩,突然一阵清醒。
“念兹,对不起,我……”骆在兹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却突然的又将面前的人抱住。
“我知道是你,念兹。”
这句话像是在提醒自己,又像是告知别人,林念兹还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又快速地被他席卷而去。这一次,他越发的温柔,一点一点,如蜻蜓点水。
“念兹,可以吗?”又是他小声地试探。他抱着她缓缓的来到床前,慢慢地将她放下。双手抵在她的两旁,安静地等待她的回复。
林念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知道,她是紧张的,是手足无措的,前世的她因为报复,明明知道进宫是条不归路,她却压上所有的自尊,可是,直到死后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皇帝制衡骆在兹的一枚棋子,而她这颗棋子,皇帝从来都没有碰过。
曾经的她沾沾自喜地以为靠着皇帝对她的一份情谊,她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到头来,她才发现,自己是那个最笨最蠢,被人玩弄于鼓掌的人。
“念兹。”骆在兹的低声询问将某人拉回现实。
“嗯?”
“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
“什么?”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席卷过来,“念兹,做这个,要专心。”
骆在兹在耳边的低声呼唤,让林念兹羞愧无比,从不经人事的她,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她羞涩的点着头,闭上双眼,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浸泽。
或许他真的是醉了,渐渐的变得不再温柔,他每一次的触碰,让林念兹有感觉到了敌意和讽刺。她开始不明白他的眼神,为什么,那深邃的眼中会带着嘲讽。
很快,骆在兹的一句话,让林念兹想死的心都有。
她吃痛忍不住的呻吟,引起骆在兹的反感,他带着嘲讽的口吻呵斥一句:“很痛?还是说你习惯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