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找到赵静言的原因。”久久骆在兹终于将内心的说说出,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的直接。
拓跋越是明白人,他起身向书房前的阳台走去,“你认为我会跟你讲实话?我想我们并不熟。”
骆在兹若有所思一笑:“是吗?可我为什么会感到你跟我会无比的熟悉,而你甚至很恨我?”
“那是曾经的事。”拓跋越含糊的解释着。
“如果我说我能袒露我的心声,你愿意放下芥蒂吗?”骆在兹大胆的一搏,他不了解眼前的男人,除了他目前所掌握的资料,他依旧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骆在兹从来没有做过没有把握的事,可是事关林念兹的安全,他不得不放手一搏。
拓跋越转身看了看坐在眼前的男人,微微一笑:“你可以选择说,但是我可以选择不听。”
“如果我说我知道念兹的结局,你会相信吗?如果我说她的生死与赵静言有关你又会怎么取舍?”
骆在兹的话让拓跋越一震,他从未想过眼前的这个男子竟会说出这些,“你说什么?”
骆在兹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变化,既然已经说出口,他不妨直说,“赵静言会对念兹不利,她最终会害了她。”
拓跋越冷冷一笑:“原来咱们A市的青年才俊是一个会拿女人当幌子的人,骆在兹没想到啊,你为了阻止我,竟然也会搞这种小伎俩。”
“你不信?”骆在兹缓缓说道,他从拓跋越的而态度上却看出了破绽。
“信与不信,都还要你讲明白的好。”拓跋越走回沙发,假装无意的听着骆在兹接下来的话。
加下来的时间,是骆在兹在讲一个很漫长的故事,故事的男主角自然是他,从他如何遇到林念兹,从两人如何相处,他们去过的地方,他们一起走过的路,他们吃过的第一顿饭,他们一起爬的第一座山,他们一起许下的愿望,他们第一个孩子,可是这所有所有的一切却因一个人而毁掉,而她的帮凶就是眼前的男子,如果不是他处处针对,骆在兹绝对有时间挽救这一切,只可惜,直到最后他的自负将所有的一切摧毁。
骆在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是在倾诉,他将他这几个月想要发泄却不敢发泄的话全部说出口,他的重生像一根针一样插在胸口,让他每呼吸一次都感觉生疼。
朋友他不能告诉,父母他更不能去说,他之所以会选择拓跋越不单单他会对林念兹好,更多的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他可以把自己的忏悔说出口。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要说什么?阻止赵静言?还是劝我放弃?”
骆在兹轻笑,拿起桌上的白水一饮而尽,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还要不要喝水?我这里只有水。”
拓跋越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有那么一刻,他知道骆在兹是多可耻多欠揍,他真的想一拳头挥上去,可是想想他又作罢,与骆在兹比起来,自己不是最可耻的那个人吗?
“不喝了,你说的我信,那玉佩你放好,最好先不要告诉她,对了,赵静言我会帮你处理掉。”
骆在兹起身。
“不送了,有空听听我的故事,我估计你听完我的故事,你不会像我这么淡定了。走了,我今天没来你这,你也没见过我。哦对了,抽空让你老婆再给我煮一次鸡汤吧。”说完拓跋越便起身离开,而骆在兹则一个人坐在书房内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门前传来敲门的声音,骆在兹深呼吸,收起一切心思,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