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犯人仿佛置若罔闻,抬起头就朝着车门上撞去。我看着头套里面,很快就流出了鲜血。
赵云龙收回警棍,走了过来,一把抓住这个犯人的脖子,将他按在了地上。
“想死也不急着这一时,赶着投胎?”
我突然惊醒过来,原来这就是他们等待的机会。
这个犯人被制服以后,赵云龙随手将他丢进了车子。我看着车里的血,从他的头套里越流越多。这么严重的伤,是不会直接送进监狱的。我觉得,这个犯人脑子没有病,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的。
车子开到了老挝琅南塔市的看守所,我们被押下车,赵云龙火气很大,催促着我们去跟老挝警方做交接。
他指着我们说道:“人带来了,点一下!”
我眼前一亮,头套终于被摘下来了。只是此时我满脸都是鲜血,身上还有被咬破的伤口。而那个咬我的犯人看起来更惨,除了一头的血,身上的伤口比我还多。
老挝警方负责人立马说道:“赵队,很抱歉,我们不能接收,这不符合规矩。这两个犯人身上有伤,我们要先进行治疗,在医生签字同意之前,我们无法完成交接。”
赵云龙顿时吐了一口涂抹,怒道:“奶奶个腿,就会给老子惹事,还愣着干嘛,送去治疗啊!”
我再次被押上了车,我看见赵云龙的人在跟对方交流着什么,但很快就回到了车上。老挝警方在前面带路,我们被带到了老挝人民医院,我再次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赵云龙的手下去办手续,赵云龙亲自在外科诊室看着我们。我愈发的紧张起来,我总觉得很快就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这个人故意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
“疼!疼!疼!我要注射麻醉药!”
我听见那个犯人惨叫着,但医生很快就回到:“给犯人打麻醉药是需要申请的!”
赵云龙眉头一皱,拉着医生走到外面,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怎么回事?”
“就是一般的皮外伤,不碍事,但今天肯定走不了了,需要留院观察,以免伤口感染破伤风。”
“奶奶个腿,我要在这里守到明天?”
我听见赵云龙不耐烦的声音,我知道他是那种脾气很暴躁的人。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那个犯人拿起桌子上的注射针,用针头在手铐里面戳了起来。
“咔嚓!”
才一眨眼的时间,手铐就被他打开了。
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却回头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说道:“嘘!”
然后就朝着我走了过来,用针管戳了几下,把我的手铐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