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大木晴子也跟着往前探了探身,不闪不避,漂亮的大眼睛,直视毛利小五郎。
“所以,”毛利小五郎笑道,“会不会是这样。除了时任次仁之外,还有某个人,对大木由董事长也同样是深恶痛绝。但是,她有着最优越的生活,不想自己冒险。而当她知道时任次仁的杀人计划之后,便偷偷地换走了大木由董事长治疗心脏病的药物。然后,当她得知,在前天晚上,即将有笔大合同敲定,便故意以旅游散心的名义,远离这里,还拿走了大木由仅剩的一瓶药。因为她对大木由最是了解,断定了那天晚上,大木由会大量的饮酒,从而不省人事。家中没有旁人,只有一个不省人事的大木由,这就是她为时任次仁所准备的最好机会。时任次仁这个蠢货,还真的是配合,果断地采取了行动,帮别人完成了杀人计划。”
“好精彩的推理啊!”大木晴子也笑了,知性中带着一丝的赞赏,“毛利侦探,你果然不愧是名侦探。只是,我很想知道,您有证据吗?”
“没有!”毛利小五郎非常的坦诚,“就算是我有证据,她也会有很多理由等着我。就算是到了法庭上,只要是找个稍微厉害一点的律师,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我想最后的结局,除了会让她名声受损之外,让你们的巨木集团产生剧烈的动荡之外,恐怕也不会再有什么副作用。”
“当然会有!”大木晴子同样非常的坦诚,“我相信她会把警方,以及你这位名侦探一起告上法庭。你们损害她的名誉,严重损坏了我们巨木集团的形象。毛利侦探,您觉得,除了公开在媒体上道歉,她应该要多少的赔偿金最合适呢?”
“当然是越多越好,”毛利小五郎也不甘示弱,“做原告嘛,自然是漫天要价。至于法院会判多少,恐怕是杯水车薪才对。不过,请你放心,你的担忧,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当我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我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法院上。当我准备把她送进警局,就意味着我有了绝对的把握。”
“那我就放心了。”大木晴子的脸上,又一次浮现出了笑容,“毛利侦探,请您相信我,您的这个推理,不管到什么时候,您都不会有绝对的把我。因为,我相信,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你相信?唉……”毛利小五郎颓然地叹了口气,示敌以弱,“大木夫人,我们不妨做一个假设,假设我刚刚的推理就是真相,我口中的那个她就是凶手。只是,有一点我还没想通,希望你能指教一下。你说,时任次仁的计划,是如何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