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山先生,按照你的说法,你的手应该已经好了才对。之所以绑着纱布,只是为了想要引起姬野弥生小姐的同情心。既然是这样的话,自然也是无所谓了,就麻烦你把手上的纱布给取下来。”毛利小五郎的语气很是平淡,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出于对毛利小五郎的信任,殿山十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取掉了纱布。果然,和江户川柯南预测的一样,在纱布被缠在最里面的那里头,果然有些许的血渍。
“目暮警官,看到了吧!”毛利小五郎侧过身,把殿山十三托着纱布的手向上抬了抬,“这就是最关键的证据,足可以证明,我的委托人殿山十三先生并不是凶手。”
“最关键的证据?”目暮警官盯着看了好一会,除了些许的鲜红,并没发现有任何的异样。
和他正好相反,挤过来的江户川柯南,只是看了两眼,便瞪大了眼睛。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毛利小五郎刚刚会跟他说,你所谓的证据,便是证明殿山先生不是凶手最有力的证明。
“这……这是最关键的证据?”目暮警官微微有些尴尬,埋怨道,“毛利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长度啊。”毛利小五郎拿着其中的一头,从殿山十三手中接过纱布,举了起来。带着血渍的一头,随着重力的作用,缓缓下垂,却只到了他的腰间,“目暮警官,按照柯南的说法,如果要完成那一些列操作,需要在把尸体扔进厕所的同时,手中还要拿着纱布的另一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先不说不可控因素,可能会导致纱布被压在身下,更关键的是,长度,最少要也要比这扇隔门的高度要长吧。”
“嗯!”目暮警官深以为然地点头,“这扇门应该有两米多。也就是说,着纱布的长度,最少也应该有两米以上才可以。但是…….”他的目光上下扫视,在脑海中做出了判断,“你手中的纱布,也就一米多点而已。但是,毛利老弟,你又怎么可以肯定,殿山先生不是剪断了一部分,扔进了马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第一,”毛利小五郎把纱布交还给了殿山十三,“如果真的要剪断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把血渍留下来,肯定一定连着剪下来的那段,直接扔井马桶里面了。第二,也是更关键的,目暮警官,你可以找人弄两米多的纱布缠在手上看看,那是什么效果。”
“效果?”目暮警官抬起头,思索着那样的场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如果真的缠上两米的纱布,手指恐怕就跟粽子一样了,不引起怀疑才怪呢。既然,殿山先生的嫌疑已经被排除,而且按照他的说法,在他进到厕所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那么凶手只可能是先他进入厕所的人……”他扭头看向了皇裕一,“皇裕一先生,麻烦你跟我走一趟,接受调查。”
“等一下,”皇裕一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走向他的警察,“警官先生,你们说我杀人,有什么证据啊?也有可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殿山十三亲手布置的,为的就是陷害在他之前进入过厕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