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钉子?”毛利小五郎好奇问道,“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啊。”
宫本义解释道:“确实没什么大用。那枚钉子,的确是用来套在绳子里面的。这样拉起来,可以更轻松一些,也不至于在手指上留下明显的勒痕。只不过,我离开的时候太过匆忙,竟然丢在这里。我也是下了楼以后,才发现的。”
“那么凶器是。”目暮警官问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
“烟灰缸!”花岗兼人扭回身,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几,“就在那。上面的血迹,我已近清洗过了。”
“那倒是没关系。”目暮警官快步走了过去,伸手便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底部有棱角的地方,“洗的倒是很干净,不过,只要用专业的设备检测一下,很容易就能够检测出来。好了,花岗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花岗兼人点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对毛利小五郎微微躬身,说道:“毛利侦探,谢谢你救了蝶野。要不然的话,我可就真的成了杀人的凶手,再想出来,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你现在的罪名,也不会太……”毛利小五郎原本想说,你现在的罪名,也不会太轻。但是想想这个案子的案情,如果聘请一个高明的律师,来一番转换概念的操作,再获得蝶野泉的谅解,说不定,花岗兼人真的关不了多久。“好吧,希望你好自为之。”
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花岗兼人和宫本义,两个人一个都被想逃,被目暮警官给带回了警局。
两个正主,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被关了进去,关于侦探的插画集,自然也就没了下文。
但是,毛利小五郎还不能就这么离开,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蝶野泉依旧是昏迷不行,临走之前,总要看上一眼才是。
于是,在毛利小五郎的带领之下,整个毛利侦探事务所,一行四人,一起来到了医院。
蝶野泉,依旧是昏迷不醒。不过,按照医生的说法,她的身体的各项指标,倒是恢复了不少。醒过来,问题应该是不大的,至于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大脑的结构实在是太复杂了,根本就没有人得窥其貌,他又如何敢断言。